娄沉看着他红着眼眶紧抿着嘴唇,仰着头黑漆漆大眼睛乞求般看着她,她心忽软,本来伸出去摸他脑袋手仿佛有意识样自己拐个弯抚向他白嫩脸蛋,拇指轻轻擦着他红红眼尾,低头轻声安抚他,“没事,别哭。”
她刚开口,沈暖直在眼眶中盘旋打转眼泪就落下来,他蹭着她手心不愿意离开,也不开口让人听到他哭腔。
娄沉叹息声,用拇指给他擦眼泪。也没再逼他离开,只是说道:“留下可以,不许抬头偷看。不然就不许再进来。”
看着沈暖点头闭上眼睛,张右想说什嘴动动,到底是没出声。
她想说殿下这不合理呀!陛下虽是年幼,可到底是男子。他小,您可及冠。
免不笑着安慰他,“陛下说什话,这宫里也是摄政王家,她怎会不要家不要陛下呢?摄政王应该是有事耽搁,最多会儿就该回来。”
这话她嘴上说轻松,脸上也是副平淡模样,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说这话时心里是七上八下。昨个殿下夜未回,陛下便盯着她看,哀怨眼睛似乎在控诉她说谎,明明说娄沉很快就回来。
不过这回陈安终于可以放心。当她听到下人禀报摄政王回来时候,坐在殿门口石阶上跟只等主人回家小狗样巴巴看着前面沈暖噌下站直身子,对着正在走来人欣喜喊道:“娄沉!”
那人身黑衣,玄黑披风随着她大步在身后微微扬起,在秋风中划出抹好看弧度。
沈暖提起衣摆冲着那人便跑下去。没给娄沉任何反应机会便头扎进她怀里。
最后她只好舒口气垂着脑袋当做什都没看见,专心处理娄沉身上伤口。面前两位是大沈至高无上两人,她区区个奉御何必自讨苦吃,还是装作什都没看见得。
全程沈暖都听话没抬头,闭着眼睛握着娄沉没受伤手,想要感受她痛苦替她分担。
娄沉眉头
娄沉因他动作,闷哼声。用眼神阻止要拦住沈暖撞向她寒冬,伸手接住扑过来脑袋在她怀里乱拱小团子,觉得胸口伤恐怕因为他这撞又裂开,便轻拍下他脑袋,说道:“还不起来,成何体统。”虽然训斥话,语气倒是轻松很。
沈暖嘟起嘴,还没来及问她怎才回来,便感觉到放在她心口处手心有粘湿感觉,他收手看,脸色瞬间刷白,张着嘴呆呆看着她说不出话,手抖厉害,眼眶迅速红起来。
“不怕,点小伤,没事。”娄沉伸手主动拉起他手往殿内走去。陈安早已反应过来让人去唤张奉御过来。
沈暖呆呆由她牵着,手指头动也不敢乱动,因为她手心处也缠圈厚厚绷带。
等张奉御急忙赶来,要将人遣出去给娄沉处理伤口,陈言牵着他出去时候,沈暖才反应过来,把甩开陈言手,跑过去趴在床边攥着坐在床沿上娄沉袖子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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