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被他话呛下,耳根微红,冷着脸说道:“是害得殿下受伤。”
小六听就缩起脑袋躲在寒冬身后藏起自己,不敢看马车里娄沉脸色,只是怯怯说:“小六在宫里也保护陛下,殿下姐姐莫要罚小六不和寒姐姐起睡觉。”
这话娄沉听多,微阖着眼皮也不理他。便听到寒冬说落他,“男孩子,怎能把睡觉时时挂在嘴边!”
这不害臊脸皮,倒是和小团子忒像。娄沉勾下嘴角,听着马车外喧闹声音便知道入城,她身上刚处理完伤口不宜多动,便让人去糕中高买些糕点过来。
小六听到有糕点,双眼放光看着娄沉手心下搭着盒子,吞唾沫,微微扯扯寒冬袖子,可怜巴巴唤声,“姐姐。”
之前所有攻势都放慢数倍,处处是破绽,处处是漏洞。
“小六改主意,”六月粲然笑露出明晃晃小虎牙,回头对娄沉说道:“殿下姐姐,这人能由小六处理吗?”
娄沉点头,也知道他要做什,便没过问,只是让随六月赶来人将沈晟和李弦带走。
六月得到容许便更高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小刀,对着暗九身上划起来,伤口和她伤在寒冬身上样深浅,伤口数都是不多不少,他嘴里嘟囔着,“你真是忒讨厌,竟然伤寒姐姐,要知道小六平时跟她比试都舍不得真动手。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反问句子,却是陈述语气。此刻六月脸上哪里有单纯无害笑容,而是阴沉片,毫不掩饰他对暗九汹涌杀意。
寒冬没法子,只好又让人去给他也买份。回宫路上他躲在寒冬身后跟只偷吃耗子样咯吧咯吧吃路。
……
沈暖从早上等到下午,娄沉还是没回来,他下午课也没听进去,结束课便急忙问陈安娄沉回来没有,等听到没有时候沈暖眼眶都红,揪着手指头问她,“娄沉是不是走不要啊?”
陈安
最后还是寒冬出声喊他该走,他才意犹未尽用暗九自己弯刀刺进她心口,转动手腕翻转下,清脆笑着:“这刀割过多少心脏,殿下姐姐爱洁很,你却这样对她,小六向心善,只好用你对她办法对你。”
他动手,却未直接要暗九生命。而是先折断她四肢再慢慢折磨,最后这刀刺下去之后,他才站起来,冷漠看着她无助抽搐着身子,慢慢停止动弹才离开。
六月转身又是副无害表情,跑到寒冬身边,握着她手脸担忧之色。寒冬掏出巾帕给他细细擦去他白皙指尖上血,问道:“这次怎这慢?”
他耷拉着脑袋小声说道:“姐姐你每次找都是让去训那些女子,可小六不喜欢看别人。才迟疑下。害得姐姐受伤……是小六错,姐姐罚小六晚上只许站着看姐姐睡觉,不许进被窝吧。”
这对他来说是最大惩罚,还有什比不能跟姐姐起睡更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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