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沉眼神扫就明白她意思,伸出另只空着手开始拽缠在自己胳膊上小胳膊。
她手才刚碰上他胳膊,他就又缩着身子哼唧起来,发出呜咽哭声,不知道还以为她怎欺负他呢。
“松开!”扯几下后娄沉耐心即将耗尽,下
沈暖跟得到宝贝样伸出两只小胖手把她连胳膊带手抱在怀里,满意打个哭咯就不再哭。
“……”娄沉看着他将满脸鼻涕眼泪往自己手心上蹭,嫌弃皱皱眉头,放在膝盖上另只手早已握成拳,硬生生忍住没把他连人带被从床上甩出去。
沈暖抹完眼泪,哼哧两声,又小小声喊两句母皇。
娄沉满头黑线。她手微微动,他就开始扁着嘴哭。后来只要察觉到她有动静他就开始哼唧。
“……”看着光哼唧不掉眼泪人,娄沉眯着眼瞪他。得寸进尺!从原先抱着,现在都开始往她怀里蹭!
。直到他开口喊她母皇……
陈安看着娄沉脸色越来越黑,周身气压越来越低,怕她发火,立马过去把小皇帝拉着娄沉小手握住,哄道:“陛下乖。这是摄政王殿下。”
娄沉趁机将手抽出来,脸色黑不行。放下袖子起身就站在旁,尽量远离床上那人。
沈暖根本就没听陈安在说什,只觉得握着他手没有刚才那只舒服,小手在床上摸来摸去都没再摸到刚才那只手,便以为那只手跟母皇样不管他不要他,心里难受,张嘴就哭出来。
他嗓子嘶哑干涩不行,哭声音也弱弱,听着让人格外心疼。
娄沉心烦不行,又不能对个生病人发火,更不能当着众人面把抱着自己胳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便把满腔怒气撒在别人身上,冷声道:“这奉御怎还不来!是架子太大非要本王亲自去请吗!”
“来来,”张奉御提着药箱跑进来,抬手擦去额头上跑出来汗水,跪下行礼,“臣来晚,等给陛下诊完脉再请陛下和摄政王殿下责罚。”
说完连跪带爬到床边,伸手去拉沈暖手。但是等发现床上情况后不由求助般看向摄政王。
沈暖此时跟只小虾米样弓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唯露出来脸和胳膊都埋在摄政王娄沉衣袖里,这让她怎诊脉……
若是想要诊脉必定要把小皇帝从摄政王身上扒拉下来。这个两个都是她不敢惹啊!
陈安边慌忙给他擦眼泪,边恳求看向站在旁娄沉,眼里意思看娄沉眯起眼。
没办法,陈安也没办法。小皇帝意思很明确,他就要刚才那只手,其他他都不要。
被陈安松开手后沈暖边哭边用小手在床上摸索着,就想找到那只手。
娄沉对上屋子用恳求目光看着她人,再听着床上人哼唧哼唧哭声,顿时觉得个头两个大。
“哼。”娄沉最终还是撩开衣摆又坐在床沿上,将袖子撸起来卷到胳膊肘把手硬邦邦塞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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