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能这矛盾,这贱?
宋居寒眼神、说过每句话,都像刀子样凌迟着他心脏,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这浑噩着挨到晚上,睡觉起来庄捷予,还想赖在何故这儿过夜,说没睡他回就被宋居寒封杀,实在太亏,好歹要把*情坐实,被何故撵走。
他现在没有精力对付任何人,任何事,他觉得自己好像废。
他就这样过三天,将他拉回现实,是小松电话。
庄捷予吃完抹嘴,说自己伤神过度要休息,何故无奈,家里只有间卧室,他看庄捷予这可怜,也不好意思赶他。
庄捷予脱衣服钻进被子里,露出截大长腿,楚楚可怜地看着何故:“叔叔,你要对人家温柔哦。”
何故转身就走。
“操你太不给面子!有没有同情心啊!”庄捷予气得抓起枕头扔向何故,没中。
何故回到客厅,把身体陷入沙发里,看着前方,眼神空洞地发着呆,整个人点力气都没有。
庄捷予嫌弃地用筷子挑挑:“这个热量很高。”说完大口吃起来。
何故已经恢复平静,或者说麻木,他看着庄捷予,沉声说:“他警告过你不要接近,你为什还要接近。”
庄捷予吸吸鼻子:“以为他不会知道,再说,觉得……也没什大不啊,他至于这小气吗。亏不亏啊,要真把你睡也就算,还没睡呢!”
何故知道这个年纪小孩儿,做事不考虑后果,全凭时脑热,而且庄捷予说得对,这是多大个事儿呢。
庄捷予擤擤鼻涕,用力唆口面条,“都不知道该怎办,好冤枉。”庄捷予可怜兮兮地用手指抠着筷子,“信用卡欠着好几万呢……”
看到来电显示时候,他手直发抖,那通电话就好像个审判,结果
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他和宋居寒结束。
宋居寒没说结束吧……
也许,也许还有丝余地?
何故紧紧闭着眼睛,头痛欲裂。
他刻意疏远宋居寒,只为有那天离开时,能洒脱些、少痛些,可那天真来临时,他却又只想逃避。
“你打算怎办?”何故没什情绪地说。
“不知道……”庄捷予抓抓头发,“其实家还挺有钱,但是爸因为是GAY,把打出来,就想混出个名堂给他看,让他后悔去……”说到伤心地方,庄捷予又开始抽抽搭搭,“绝对不回家,就是去卖都不会去求他。”
何故叹口气:“你不如踏踏实实找份工作。”
“会什呀,就长得好看会演戏。”庄捷予又狠狠咬着面条,“算,想开点也没什,倒时候去求求老板吧,宋居寒也不是手遮天,混口饭吃应该可以吧。哎?要不干脆去开淘宝店吧,可以自己当模特呀,可是去哪儿进货呢……”
何故看着庄捷予不知愁样子,心里好生羡慕,他年轻到不害怕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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