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你别太过分!”
“过分又怎样?你是反天敢来管!”宋居寒真被惹急,怒不可赦。
“你能管,不能管你!”何故厉声道。
“对!”宋居寒那张绝顶漂亮脸蛋此时狰狞扭曲得吓人,“对,就是这样,你不满意就他妈给滚,老子对谁这好过?这段时间处处忍着你让着你你他妈还给脸不要脸!你那张脸卖个笑都他妈不会早看腻,上你这多年也上腻歪,你给滚出去!”
何故浑身颤抖,双腿虚软几乎要站不稳,他勉强捏住自己最后尊严,步步走到墙边,捡起摔得破破烂烂手机,然后再步步往门口走。
体,再冰冷外衣,也终究换个粉身碎骨惨烈下场,何故感觉心脏剧痛,几乎痛得他要直不起腰来,他双手发颤,大脑晕眩,视线都有些模糊。
他说出来,他真说出来,这句话憋在心里多少回想要冲口而出,他都生生忍住?他明知道不公平,可他不敢反驳,因为但凡说出口,他和宋居寒关系恐怕也就走到尽头。
可他真说出来,也许说出来瞬间他就已经后悔,但他已经没有退路。
宋居寒瞪直眼睛:“你他妈说什?再说遍?”
何故真没有勇气再说遍,只能紧抿着嘴唇,等待宋居寒宣判。
经过宋居寒身边时候,宋居寒突然目露凶光,把揪住他衣领,狠狠将人按在墙上,寒声说道:“记得告诉你‘小猴子’,他不会再有任何上戏机会,滚回老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何故把抓住他手,咬牙道:“你别这做。”
庄捷予个19岁孩子独自在偌大京城闯荡,有多少艰辛和不易,不用说也知道,宋居寒只要句话,就能把他所有路都堵死。
“你心疼?”宋居寒气得想吃何故,“警告过他,警告过他不准碰你,他敢跟对着干,就该承担后果。”说完,狠狠推开何故。
何故握握拳头,自知无能为力,他甚至连自保都难,他只能趁着自己还没碎裂成片之前,快步冲出门。
“没有权利管你?”宋居寒就像头被逼急猛兽,悍然朝何故方向跨两步,何故本能防备地后退两步,他又停下脚步,在原地转圈、又圈,仿佛整个人要爆炸般,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最终,他把抡起椅子,朝着靠墙排博古架扔过去!
哗啦阵巨响,上面东西掉落地,场面顿时变狼藉万分。
“没有权利管你?!”宋居寒指着何故怒吼道,“你他妈染上病算谁?你知道庄捷予睡过多少人?你怎就这耐不住寂寞,是不是应该每次都操得你下不来床!”
“够!”何故眼睛通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你又睡过多少人?!”
“跟你样吗!你见过几个人?随便勾搭你下你就亟不可待地咬钩,你这辈子连他妈安全套都没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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