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沦陷,就是从这种不经意间心软开始,步步沉沦下去,落她怀里。
清晨醒来时候,床边人已经雷打不动去上朝,阿离坐起来,独自发会儿怔。
侍从站在床边朝他福礼,脸上带笑,“君后,陛下说让您收拾收拾,等下朝后带您去见两个人。”
见谁,自然是见刘家妻夫。
作者有话要说:刘太傅:那四十米长杀狗刀请求出战
阿离僵硬躺平,长睫落下闭上眼睛,努力劝说自己放松下来,哑声说,“陛下若是想做,那便轻些。”
这都是什虎狼之词!
“……”萧言搂紧阿离腰,将人带到怀里抱住,下巴抵在他发旋上低笑,嗓音如细沙滑落指缝,听人心里发痒。
阿离怔怔仰头看她,萧言笑着说,“你这叫蓄意勾.引。”
“说等你愿意就等你愿意。”萧言抱着阿离,掌心轻轻摁着阿离后脑勺将人压在怀里,“骗你是小狗。”
头忐忑至极看着她。
“别怕,不碰你。”萧言躺在阿离身侧,笑着说,“等你自己愿意。”
阿离脸色瞬间红,他别开脸往床里看,眼睫颤厉害,时间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咚”心跳声跟吞蜜饯糖水时吞咽声。
阿离坐会儿,等萧言闭眸睡着呼吸沉稳时候,才轻手轻脚用手撑着床板缓慢躺下来。
再简单不过动作,阿离做完这些额头上竟出层薄汗。
今天二更晚点
阿离嘴唇动动,却没说什,僵硬脊椎却慢慢软化下来。心里想是,他也没愿意给她抱啊,这不也主动上手吗。
萧狗将脸埋在阿离发丝里,贪婪深嗅,压住体内那股躁动,轻声说,“就抱抱,阿离,只抱抱。”
阿离长睫煽动,额头抵在她肩膀处,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两只耳朵红烫人。
见萧言抱住就没有撒手意思,阿离叹息声,索性换个舒服姿势窝她怀里。
就,被她抱抱吧。
他躺平,撑着那口气缓缓吐出,刚放松下来,就有条胳膊从旁边伸过来搭在他腰腹上。
阿离惊眼睛睁圆,身子僵硬像根木头,他紧张不知所措,眼睛茫然涣散看着上头帐幔,声音被风吹过样,飘忽干涩,“陛下刚说过……不碰。”
这话说出口阿离自己都觉得矫情。不管是以前萧言还是现在萧言,这两个人无论是谁想要他身子都是随时能要,不管他愿意与否。
如今他跟刘家全仰仗着萧言而活,她也为自己做许多,按理说阿离出于感恩也该顺萧言意才是,将自己给他。但阿离刚才下意识,竟拿萧言说过话堵她,也不知道哪里来底气。
阿离本来不想去猜测萧言对自己好目,如今想想,她怕是看中自己身子,看中这幅残破虚弱,瘦如枯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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