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灯便慌乱羞涩跑出去,到外头吹风,人才略微冷静下来。
陛下、陛下竟压着君后在做那事!
侍从心中说不出是何感受,君后都病成那样陛下怎还不放过?
有人轻声询问他殿内情况,侍从头摇跟拨浪鼓样,满心只有个感受:
陛下她不是个人!
比起上个世界萧言深觉自己幸福多。
外头起风,轻轻吹动紧闭窗户。
殿内点着炭盆倒是不觉得冷。
她不知道碰到哪儿,阿离猛颤栗,哆嗦更厉害。本来高烧红热脸上又爬上新红晕,呼吸更为炙热,轻轻抽口气。
他昏昏沉沉,本就浆糊似脑袋更为沉重。从未体验过感觉,让阿离轻轻闷哼,带着鼻音哭腔,含含糊糊说,“别……”
能试法子都试,阿离还是那样,昏昏沉沉睡着,没有丝毫意识,只是凭借本能做出反应。
萧言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看着床上隆起被褥,闭上眼神深吸口气,抬手示意众人出去。
太医手脚并用哆嗦着爬起来往外走,她身后跟着众多被遣退侍从。
宫殿门被带上。
萧言抬起下巴伸手去解自己领口处衣带,垂眸看阿离,心说这可是你逼。
原本苍白没有血色唇已经红如同血丝软玉。
他缩在被子里,连根发丝都不愿意露出来。
萧言占便宜,心里餍足很。可刚才那隔靴搔痒接触,却让身体里那股本来冷寂下来燥.热重新活跃起来,四处乱窜。
萧言端着温水漱口,余光瞥向床上陷在被褥里人,眼里染笑。
且让他捂着吧,能捂出汗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萧言:瞎说什,这都是为治病!
萧言挑眉,然至极,“懂,别停对吧。”
“……”
……
从下午折腾到晚上,萧言扭头往外看两次,次窗外天色明亮,次窗外天色昏黑。
侍从悄悄进来点灯,听到里面动静羞脸色通红,差点将火折子掉在地上。
正经法子你不愿意用,那只能给你试试不正经疗法。
萧言褪去朝服棉衣,攥着被褥扯开个角。有风进来,床上人打个哆嗦,本能往床里躲,他这样正好给萧言空出位置。
她摸着那消瘦腰搂过去,手指解开衣带,贴上那片突出胸骨,肋骨根根分明。
这都让她有些于心不忍去欺负他。
萧言说着都是为治病,瘦就瘦点吧,谁家饿狗会嫌骨头上肉少呢?
太医直守在殿外,君后只要不退烧,就不算度过凶险期。
早朝不必提,萧言眼里只有阿离,没心情出去露脸。从早上守到下午,阿离身上温度滚烫,却始终不肯退烧。
萧言眉头拧死紧,药都灌下去两碗,之前还愿意攥着她衣袖人现在只要感觉到她靠近就往床里躲,都这样还没退烧。
太医跪在床边,声音颤厉害,“如、如果晚上还不能退烧……”
君后怕是会撑不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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