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睡他晚上,怎更傻?
商衍好像突然被这雪砸醒似,回头问:“你怎知道以前牙齿很尖?”她应该忘人鱼存在才是。
难道……商衍狐疑地打量她,难道她恢复记忆?
千霜面色不变,甚至还露出丝惊异:“为什会不知道?你们鲛人不都是这样吗?”
鲛
“又没保证。”千霜理直气壮道。
“……”
闹会儿,真正起来时候,已经临近正午。
雪变小许多,几乎已经停,外面光线柔和,和着竹林间清风,空气中满是清冽。
纯白雪积有尺来厚,像在大地上铺层被子,竹叶上、花草树木上、屋檐上全落厚厚层雪,放眼望去,满眼都是雪色。四周静谧无比,仿佛全世界都为如此景色失声。
千霜昨晚被他咬得不成样子,但她愈合速度快,到今天,她身上印子基本已经全消,只留手腕上圈痕迹格外扎眼。
千霜摩挲着他色泽瑰丽唇瓣,又问:“你之前为什要把自己牙磨?”
商衍手心覆上她手腕,用水灵力给她揉散淤青,轻声道:“说,你又要生气。”
“这次不气。”千霜坐在他腿上,闲适地把玩着他银色长发:“毕竟,你已经是。”
商衍才不信她不会生气,谨慎地编个情节不太严重:“要去找……双双……所以想让自己看起来比较不凶些。”
有些鱼,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千霜把他脸掰过来又是阵亲,商衍推她两下,不小心摸到绵软温热东西,整条鱼突然就僵住。
唇舌被她放肆地搅动,商衍意识浮浮沉沉地,忽然听见千霜“嘶”声,慢慢退出来。
商衍迷朦地睁开眼,喉咙干涩:“怎?”
千霜舌尖顶顶上颚,目光中多疑惑:“没事……”
这厚雪要清理掉,也不过是修士抬手事情,但千霜和商衍都没这个意思。
商衍偏要踩着雪走,他喜欢回过头看深深脚印,嘎吱嘎吱,也不知道是鱼哪种小乐趣,千霜也不管,踩着他留下脚印,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他。
到竹林,商衍时犯懵,抓着根竹子,有意识地晃晃——于是上面积着雪全砸在他身上。
千霜被他连累,也被砸:“……”
这傻鱼。
千霜幽幽道:“是为亲起来更方便吧。”
“……”
被她猜中。
“算,”千霜扯住他脸,忽而不满起来:“以后不许在面前提别女人!”
“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
她这说时候,商衍却已经尝到嘴里血腥味,他反应过来,自己牙又变尖。
那他昨晚那咬她,她身上……
商衍抱着她坐起来,抿着唇,像个干坏事孩子。
千霜就直言,好奇地摸着他嫣红嘴唇:“你尖牙原来还会再长回来。”
商衍点头,心疼地去看她身上:“吃肉就能慢慢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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