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瞪她
眼，转过脸去，耳根却悄悄红
。
千霜说：“毯子给
盖点。”
被套路得多，商衍才不相信她
鬼话，说是盖毯子，等会儿又玩起他尾巴。
千霜又：“你衣服湿，不如脱下来。”
商衍洞悉她想法似，冷哼声。
他闻到股焦味，也不知道她烧坏什
东西。
千霜在智脑上操作番，然后在商衍旁边坐下，瘫在沙发上，陪他起看。
商衍裹着毯子偷偷看她，尾巴尖在毯子下抖抖。
这次，他触碰到，终于是真实她。
跟梦里还是有些不样，现实中更好看些，眉心堕魔印也更加妖异，身上比之前还要暖和。
“那随便发挥？”千霜玩着他软乎乎头发丝问。
点头。
他这会儿好乖。
千霜就拎起个围裙，镇定地往厨房去。
商衍不知道她失忆后还会不会做饭，颇有些担忧，听到厨房里滋啦滋啦热油声，心惊胆战地炸尾巴。
衍没看多久，注意力就被动画片吸引过去，偶尔瞄眼那个房间，想知道她去做什。
过会儿，千霜从里面抱出条毯子，披在他身上，又拿毛巾给他擦半湿不湿银发。
光屏里表演虽然有点奇怪，但很有趣，商衍看几集，心情就好许多，再加上千霜手法很温柔，擦得他有点舒服，他尾巴在毯子遮掩下，小小地摆摆。
商衍心想，明明有灵力可以直接蒸干，她偏要用擦，他很怀疑是故意。
千霜在后面问：“真不能说话？”
“啧。”千霜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他不给，她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趁着鱼全神贯注地看动画片，她把手伸进毯子里，揉下他尾鳍，被他尾巴不轻不重打下。
千霜笑声，还想伸手摸，从
商衍不知道千霜失忆原因，但霸业号那时候吞吞吐吐，它定知道什——
商衍忽然想起来，霸业号曾提到过，千霜与它做个“交易”，这会不会与她丢失记忆有关？
商衍当前联系不到霸业号，因为事关千霜，他也不敢贸然将他们事告诉她，只能在心里反复推测。
“看够吗？”千霜冷不丁说：“是不是太美？才叫你看得移不开眼？”
他看她很不要脸。
好在他还记得千霜修为很高，不怕那些油，尾巴渐渐放松下来，边看着动画片边注意着厨房动静。
终于，厨房切声音都停下。
商衍转头过去，徒然瞪大眼。
千霜从厨房里走出来，冷静摘下满是油渍围裙，伸手扒拉下烧出好几个窟窿红裙，在厨房门口沉思良久，红唇淡淡地吐出六个字：“还是订外卖吧。”
商衍：“……”
商衍看着电视，点点头。
千霜没多想。
鲛人能说话本就很奇怪，突然变成小哑巴，貌似也挺正常。
“想不想吃点什？”
商衍其实不是很饿，但考虑到她可能没吃饭，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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