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锟钧没说话,而是看眼站在床尾奉御,朝她默许点头。
奉御这才走过来,将下药事情说给魏悯听。
魏悯惊,怒道:“是何人有这大胆子,竟敢要谋害皇上!”
蒋锟钧眼睛从开始就锁在魏悯脸上,如今见她眼里吃惊和脸上愤怒不似作假,这才说道:“这事就由魏卿查明,再告知于朕。”
蒋锟钧声音发沉,脸色冰冷,眼睛看向魏悯,“记住,你是朕臣子。这事查出来无论结果如何,如实禀报,否则,别怪朕将你与下毒者以同罪处置!”
两人商量之后,偷偷摸摸将药换掉,正是如此,蒋锟钧今夜才能醒来。
蒋锟钧闻言脸色阴沉厉害,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她沉默片刻后让人唤魏悯过来。
蒋锟钧起初是想找晋老,后来想起来晋老这两年总是以年龄大为理由推脱来行宫,这次也没例外。
魏悯是蒋锟钧手培养起来,又是大理寺出身,这事找她正是合适。
道:“奉御说您就是累着,骑马出汗时吹风着凉,紧接着又怒火攻心气着,休息两日吃点药就好。”
蒋锟钧声音微沉,“休息两日就好?那朕怎觉得病情反而越发严重?”
“这……”殿中省脸色不安,犹豫再三,往后退两步,跪在床前跟蒋锟钧行礼,说道:“这事臣也说不清,陛下还是亲自问奉御好。”
殿中省这幅模样,显然证明蒋锟钧心里猜测,这里面确有事。
蒋锟钧路登基,年轻时什没经历过?她这病,虽说来普通,病却是异常,且越发严重,本就多疑她心里难免有些怀疑。
魏悯抬手行礼,沉声道:“臣领旨!”
蒋锟钧轻阖眼皮倚靠在床头,也不说话。殿内顿时片安静,其余三人彼此对视眼,脸色皆是茫然不解。
殿中省以为蒋锟钧睡着,上前弯腰轻声唤道:“陛下?”
蒋锟钧缓缓睁开眼眸,而是看向魏悯,问道:“朕想逼逼这背后下药之人,魏卿可有主意?”
她倒是要看看,那
魏悯心里有事这时候还没睡,她起初是想阿阮,自己这几日不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半夜该怎翻身,想完他之后,魏悯就又开始想皇上什时候醒。
正想着呢,殿中省派来人就到。
侍卫站在魏悯屋子门口敲门,扬声朝里道:“魏参政,陛下醒,要见您。”
魏悯应声,穿戴整齐后,开门跟着侍卫去皇上住宫殿。
魏悯进来后朝皇上行礼,道:“陛下深夜召臣,有何事吩咐?”
是太女还是老八,亦或是其他人?
奉御连夜被召,心里自然明白所为何事,来到皇上床前就跪下来。
蒋锟钧没废话,让她直接说事情。
奉御道:“您病起初并无大碍,但前几日却隐隐有中风迹象,臣心里疑惑,就查您喝药,发现里面多味药材,正是这药使您病情严重。”
敢谋害皇上人,奉御也不敢打草惊蛇,只好跟殿中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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