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贵君眼神愣怔,喃喃道
榕贵君跪在地上,哭道:“臣遇到事情当然想求您,但臣能见得到您吗?陛下您对臣避而不见啊!”
“雍儿说南疆都是虫,连她睡床上都是吃人虫子……这是有人要害她啊……”
榕贵君道:“臣是个父亲,怎能弃雍儿不顾?臣不过是求左相多派两个人去南疆保护雍儿罢。”
蒋锟钧闻言怒拍桌子,“她是大蒋太女,有谁敢害她?这些不过都是她胆小怕事编出来,目就是想让朕召她回来!”
“她身边能人众多,哪里需要再派人保护?”
来人会是谁?是你那表姐榕抻吗?”
榕贵君尖声否认,“陛下您说什呢,臣怎都听不懂!”
“听不懂?”蒋锟钧见他不承认,只觉得又气又怒,抬手巴掌甩过去,将榕贵君抽倒在地,居高临下俯视他,“你刚才出去见谁?”
榕贵君知道私会事情败露,抬手捂脸咬唇,无声流泪。
“你去见榕抻,跟朕说你去见她做什?”蒋锟钧不允许榕贵君只哭不说,蹲下来抬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收紧手中力道,怒道:“说!”
蒋锟钧拿起桌上茶盏朝地上人身边掷,斥责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
“太女出征是替朕御驾亲征,攻打赵国也是扬大蒋威严。这些都是朝政之事,你堂堂贵君竟敢私会左相议论此事,这要是朝大说,就是后宫干政,你和榕抻谁能逃掉?太女都会被舆论所累。朝小说,你和左相夜中私会,这事传出去,你要朕脸面往哪儿放?太女又会不会被人怀疑血统?”
榕贵君听完身子瘫软在地上,回神后爬过去抱住蒋锟钧腿,哭道:“陛下,怎能有人怀疑太女血统?”
“是臣听人说左相身子不适要早退,这才去拦住她。但左相并未答应臣请求,这事都是臣个人冲动犯错,臣心里只是担心女儿,并没有别心思啊陛下。”
蒋锟钧看着哭梨花带雨榕贵君,沉默许久后将他扶起来,叹息说道:“你也不是个少年,在后宫多年做事却越发没脑子,以后这些事你就少参与吧。”
榕贵君下巴几乎被她卸下来,“臣是去求表姐救救雍儿……这多年,臣对您心您还不知道吗?臣以为陛下心中多少都是有臣,没想到您进来就是厉声质问,仿佛臣做什对不起您事情样。”
蒋锟钧眼睛微眯,“你可敢发誓说你嫁给朕以后,从来就没做过对不起朕事情?”
榕贵君红着眼睛,抬手竖起四指朝天发誓,“若是做过丝毫对不起您事情,就让……让和雍儿都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榕贵君有多宝贝蒋梧雍皇上是知道,这才把甩开手,站起来坐在桌子旁,问道:“你去求榕抻做什?”
“朕才是皇上,才是你妻主,是雍儿母亲。你遇事不求朕,却去求你表姐?你是觉得朕不如你表姐宠你疼你,还是觉得朕不如榕抻疼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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