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锟钧抬手阻止想进去通报下人,带着殿中省直接抬脚入内。
榕贵君贴身小侍就守在内殿门口,瞧见皇上过来,吓腿都软,张嘴就想朝里通报。
蒋锟钧使个眼色,殿中省立马上前步,眼疾手快抬手把捂住他嘴。
蒋锟钧抬手推门进去,榕贵君正在换身上刚才外出时穿棉衫斗篷,头都没回,就道:“不是让你守在门外吗,进来做甚?”
蒋锟钧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说道:“进来看看你刚才去哪儿。”
蒋锟钧声音又沉又怒,“大胆奴才,竟敢诬陷贵君,谁给你狗胆?”
蒋锟钧话音刚落,小侍还未磕头求饶,就听见利刃穿透肉扑哧声,他嘴角处慢慢渗出血,低头就看见胸前莫名多出来截红色剑刃,随后睁大眼睛直直歪倒在地上,瞬间没呼吸。
殿中省立马让人把他尸体处理,随后低声问蒋锟钧,“陛下?”
蒋锟钧目光发沉,望着贵君宫殿方向,说道:“贵君心情不悦,朕去看看他,尔等守在殿外就是。今晚之事,不过是这个小侍看错眼认错人知道吧,若是让朕听见有人传出什话来……”
蒋锟钧后半截话没说出口,在场几人却全都吓跪下来,头低不能再低。
伴奏之事。
蒋锟钧听完之后,脸颊抽动,手指攥紧死死按在膝盖上,才控制住起身掀桌拔剑去刺死那个贱人冲动。
堂堂贵君,竟背着皇上跟朝中左相私会,不管私会内容是什,这都触及皇上作为女人底线。
蒋锟钧缓过胸口气后,才对君后道:“剩下事你看着来办,朕临时有事先离开。”
君后心中自然知道蒋锟钧气冲冲离开是为什,他不去怵这个眉头,温柔起身恭送她离开。
她声音犹如平地声响雷,惊散榕贵君三魂七魄。他手里斗篷掉在地上,转身睁大眼睛愣在原地,艰难出声:“陛、陛下!”
蒋锟钧瞧着地上斗篷,又见榕贵君靴底有泥土,心中怒不可遏,沉声问道:“怎,除朕,你还以为进
蒋锟钧路来到榕贵君宫殿,站在殿门口台阶下抬头看。
贵君住地方,自然是符合贵君身份气派奢华。
榕贵君荣宠多年,吃穿用住自然是后宫中最好。
她当年之所以选中榕家公子,不仅是因为他背后士族,还因为这人也合她心意。
蒋锟钧过来,没坐撵也没让人通知,就这突然来,吓众人跳。
蒋锟钧健步如飞,边走边对殿中省道:“派人去宫门口问问,左相是什时候出宫。”
蒋锟钧怒火中烧,转眼间就来到花丛假山处。
而这里此时却是空无人。
刚才传话小侍看到没人,吓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扑通声跪在地上,“奴、奴明明看见……”
蒋锟钧转身看向跪在脚边小侍,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神色。但殿中省伺候她多年,见到她这副模样,就知道皇上心里已经起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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