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朝廷就任由淮国公这样鱼肉百姓,侵占土地!”安戎恍惚茫然看向魏悯,眼底压抑住是满满无助痛苦,大声质问道:“那安家
个时辰后众人终于到驿站,十八刚把马车赶进来,后脚大雨倾盆而至。
十八掏出令牌,驿丞忙出来把人迎接进去,并命人烧热水做饭,同时为安母找来大夫。
得知安母伤势无碍,安戎紧皱眉头这才稍微松些。
魏悯双手背于身后站在门口廊下,视线凝望着远处雨幕。安戎安顿好母亲之后,出来斜站在距离她身后步远地方,态度犹豫,有些欲言又止。
魏悯听见背后脚步声,头都没回,就道:“有什话,就说吧。”
马车前跪着女人姓安,名戎。以额头抵地,求魏悯为她安家百余口亡魂做主。
“草民是陈州百姓,承祖上蒙荫,家境三代富裕,良田近千亩,为商为民皆是老实本分之人,”安戎咬牙攥拳,红着眼睛愤恨地说道:“近两年淮国公侵占陈州土地,今年年初看中安家千亩良田,威逼利诱,仅愿以百两白银收购。”
“安家不从,却招来灭门之灾,”风起,鼓动安戎破烂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声音哽咽吐字清晰,带着满腔愤恨,“安家,从上到下年长年幼,共百五十三余口人……竟于夜间全被屠杀!安家瞬间血流成河沦为人间地狱,最后仅剩与母亲两人被下人拼死护送出来。”
安戎拳头紧攥身子发抖,堂堂女儿家想起当夜惨状竟被逼至泪水盛满眼眶,“淮国公在陈州侵占土地,利用强权官威杀人灭门。草民安戎,代陈州百姓,求大人为们做主!”
安戎头“砰”声磕在地上,声音清脆响亮以示决心。
安戎拱手行礼,眼神闪烁,“不瞒大人,和母亲路被追杀,怕……怕她们会找到这里,连累大人。”
魏悯转身看向安戎,挑眉,颇有兴趣说道:“你之前跪下求做主时候,可没说自己被人追杀。你就不怕你现在说,觉得你是个麻烦,把你先处理吗?这样去京中述职路上还顺带着讨好淮国公。”
安戎先是惊,随后摇头,沉声坚信道:“大人不是这样人。”
魏悯嗤笑,负手而立,声音微沉,“你可知淮国公是谁人?你觉得区区个正四品大理寺卿,能奈太女如何?”
安戎身体僵瞳孔扩大,垂在身侧手紧紧攥成拳头,久久没有言语。
安戎叩头之后直起腰板,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手背掌心相贴高高举过头顶,声音铿锵有力,“草民相信,大人身为大理寺卿,会为等百姓做主!”
车内魏悯眉心紧锁,眼神发沉,沉吟片刻后,说道:“你且随本官入京,这事须告知陛下。”
安戎闻言自然叩谢不已,十八上前将人扶起来。
因着安家母女加入,二九只能爬入车内,将外面留给三人。
魏悯让阿阮把她和十八衣服翻出来,找两件给安家母女乔装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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