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父母都去世,爹爹三年前走,家里钱都给爹爹治病办丧事。正是如此,那年魏悯明明考中秀才却没去参加乡试。
没父母,作为长姐魏怜就和夫郎孙氏就坐在高堂位置。魏怜大魏悯八岁,这个妹妹从小就是在她背上
魏悯也不管她们,见阿阮听见众人声音回神后,微微垂着头,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里不由得泛起些许笑意。
魏悯伸手,胳膊环过阿阮纤瘦腰肢,微微收紧手臂,用力就将人从毛驴背上抱下来。
阿阮本就发僵腰背,在感受到腰上箍紧手臂后越发僵挺,像个木头桩子样,直挺挺被魏悯抱下来,又直挺挺站在她身旁。
直到红盖头下伸出只白皙修长骨肉匀称手,阿阮才慢半拍反应过来,将自己手指试探性搭在她手心里。
手指刚触碰到那掌心,就被人把握住。牵着他那只手掌心温热干燥,上面没有干粗活留下来老茧,感觉很是柔软。
从张家村出来,魏悯牵着毛驴,间或扭头看眼坐在驴背上人,心里雀跃比三年前听到自己考中秀才时还盛。
她脸上带着明显笑意,眉眼舒展,凡是看见她人都知道这魏家老二定是娶个合心意夫郎。
走过田埂小路到人多地方,村里人见有人娶亲,都出来看会儿。尤其是到魏家所在青禾村时,围观人更多。
魏悯是村里为数不多秀才之,年纪轻长得好,若不是家里穷,成亲后得住到老宅,身边又没有公公婆婆帮忙哄孩子,妻主读书不赚钱之外,这魏悯还是多数男子都想嫁妻主。
陈家人今个也想围观,看看是哪家人竟舍得让儿子嫁给魏秀才吃苦。
眼睛被遮住,触觉更敏感。尤其是感受到对方轻轻抬起他手暗示他抬脚跨门槛时候,两人掌心贴在起,阿阮感觉到自己带着茧手掌贴着她掌心……
慢慢,阿阮觉得自己被握住那只手有些热,热气从手心顺着那只手手臂路往上,窜到脸上,惹他脸现在都是红红。
有些烫,又有种羞赧自卑,想把自己带茧手从那温热干燥掌心里抽出来,可又莫名舍不得。
从来没有人像她这般牵着自己手,阿阮也是第次知道,原来手牵手,掌心贴着掌心时,心会跳那快,连呼吸都有些乱。
走到堂屋时,屋子人都在等着。
可陈家夫郎跟孙氏不对付,又加上自家小儿子对魏悯有那种心思,陈家人就拉不下脸出去看。家人就站在门口,假装跟人闲聊,实际上余光却勾着往路上看。
可惜坐在毛驴背上公子头上顶着红盖头,让人看不清模样。
到老宅后,毛驴停下来。
魏悯抬头看向坐在驴背上夫郎,他不知道在想些什,手抱紧怀里包袱,腰背挺笔直,连驴停下来都没注意到。
干人还等着看魏悯拜堂呢,年轻些就起哄催促道:“赶紧,发什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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