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下手向狠辣,阿阮曾经被他打过次,三天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见张氏大步往堂前走,弯腰要去拿那烧火棍子,阿阮身子都在发抖。
可
你也不看看自己,个连屁都蹦不出来哑巴,那穷秀才要是知道你不能说话,你别说她娶你,要是能多看你眼都跟你姓!”
张氏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推搡着阿阮,嘴里话也骂越来越难听。
他骂阿阮贱命玩意,净让他赔钱,连嫁人他都赚不几两银子。
骂完他还连着魏悯起骂,说她是个穷秀才,家里拿不出多少钱,看着是个道貌岸然模样,其实也就是好.色色.胚,看见男人眼珠子都转不动,说她读是个什圣贤书,丢尽读书人脸,就她那样能考上状元才怪。
阿阮听脸色发白,张氏骂自己也就算,怎连着那秀才起骂?
那天见面时阿阮见张氏直攥着他手腕,就猜到对方怕是不知道他是个哑巴。
张氏怕他抬手比划,指甲直掐在他手腕上,旦感觉到他有抬手意图,就狠狠掐他肉。
张氏下手狠毒,丝毫不留情,反正阿阮也叫不出声。
阿阮又不是块木头,疼低头咬唇,藏在宽大袖子中手忍不住往后挣扎,但他刚动,就被张氏掐住手腕,警告似得侧头瞪他眼。
等见人之后,张氏就将阿阮拽回里屋,把他往屋里推,眼神不善看他眼,顺手将门关上。
从刚才那眼看来,阿阮就觉得秀才不是张氏口中那种人。
张氏嘴也没个把门,什难听话都往外骂,阿阮忍他会儿,却觉得胸口莫名憋着股气,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反手就推张氏把。
张氏被推懵,他从没想过阿阮敢反抗,被反推把时候,愣怔着往后退好几步才停下来。
“好你个阿阮,长大翅膀硬是吧?就说你两句,还敢跟动手动脚?你看不打死!”
张氏说着就伸手撸起袖子,低头满屋子找趁手东西,嘴里骂骂咧咧,“今个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这个家里当家做主人是谁!”
魏家也不是什事儿多人家,两家嫁娶之事谈顺利,张氏心情自然不错,也懒得跟阿阮计较刚才事,等人都走之后,他才把阿阮放出来,说道:“快去做饭,还等着做好伺候你吃呢?”
阿阮攥攥手指,犹豫瞬,到底是抿紧发白唇瓣,抬手对着张氏比划道:
——你这是在骗人家。
张氏正在喝水,杯平淡无味白开水被他装模作样喝出雨前龙井感觉,闲闲撩起眼皮子,就瞥见阿阮站在他面前,对着他比划出这句话。
张氏顿时眼睛眯,“嘭”声,将手中茶盏往桌面上狠狠掼,也不管那溅出来热水,直接站起来抬手就戳阿阮脑门,怒道:“你这是跟谁说话呢?自古婚嫁之事都是父母做主,好不容易给你说个妻主,在你这儿还落不到句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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