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是眼神空洞不已。
任燚心疼不已,他无法想象这些年宫应弦在异国他乡到底是怎熬过来,他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宫应弦头,轻颤着说:“你受苦。”
宫应弦身体微微抖,神情有丝僵硬,似乎在隐忍着什,他小声说:“只要能抓到凶手,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们定会抓到凶手。”任燚笃定地说,“在案件追诉期快要结束前,老天安排个知情人落入你手里,这不是巧合,这证明拨云见日时候到。”
宫应弦调整下情绪:“那个鸟面具,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在案件调查中,因为当时描述不清,警察也不相信什鬼,所以知道这个面具,只有凶手。兜帽男是怎知道,定会查清楚。”
任燚想想,提出几个问题:“化工厂爆炸是意外还是人为?当年是谁调查案件,跟调查你家失火案是不是同拨人?有哪些有用证据现在还留存着?”
“化工厂爆炸调查说是意外,但鉴于跟调查家案件是同样人,心里有怀疑。十八年前电子通讯不发达,网络刚起步,且因为当年已经定案结案,有用证据很少,会儿会给你看。”
“那调查人岂不就是最大嫌疑人?”
宫应弦眼中迸射出恨意,“韩宁分局刑侦队队长,在结案之后没两年就死,酒精中毒。”
“他可能是被灭口?”
“他现在就是最好切入点,你当警察,不就是为这天吗。”
宫应弦颔首:“只有当警察,才能使用公安系统强大数据库。言姐跟想法是样,这些年多亏她,在还小时候,她已经竭尽所能去调查、取证,留下很多本可能消失证据。没有她,个人也许撑不到今天。”
任燚现在完全能明白宫应弦为何只有对邱言才那般温和亲近,他们背负着同样伤痛和秘密,路扶持着走来,这样深厚情谊,已经不输至亲,邱言是他永远都无法相比较人。
任
“也许吧,他原本是最大切入点。”宫应弦沉声道,“有人想将当年切埋藏在灰烬下,永世不见天日,偏要翻出来,让它大白于天下。”
“那个鸟面具又是怎回事?”
宫应弦垂下眼帘:“那天晚上,有个带着鸟面具男人出现过,看到他,但以为那是鬼,在之后很多年,都不敢确定,看到到底是不是幻觉,后来在心理医生催眠下做深层记忆回溯,才确定真有这个人。只是,当时早已经结案多年,而个六岁孩子口供是没有用。”
“记忆回溯……”任燚倒吸口冷气。
要做记忆回溯,就必须在催眠师带领下返回记忆现场,而且通常次不可能成功,也就是说,宫应弦要遍又遍地回到他家起火当晚,遍又遍地置身于那最可怖、最痛苦、最残忍回忆中,只为找到有用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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