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六郎愣住,随后大为不满,竭力分辩:“为何?还要上朝……”
“你个小小殿中侍御史,告病假在家,想来也无关紧要。”卫廷尉还是那眯着眼,唇角点让人讨厌笑,“在发话前,不准出去,也不准再跟那赵……赵蝉联络!”
“交朋友,跟你有什关系……等等,不对,你们从不管同谁往来。赵蝉身份有玄机?”卫六郎恢复冷静,也冷冷地回视父亲,“他是谁?
待他穿过朱雀大道,回到上京区,走进衣冠巷,进入卫府,刚刚走到自己院落门口,就见中间坐个宽袍大袖中年人。
正是卫廷尉,也是他生身父亲。
卫六郎神情中轻快消失。他略低下头:“父亲。”
卫廷尉冷冷地看着他:“去哪儿?”
“街头走走。”卫六郎带着几分痞气回答,“您也别逼研读什经书、掺和什应酬,这辈子就当个小小殿中侍御史,挺好。”
“普通女人不可能将人劈成几乎两半,难道是修士,或是白莲会妖人?”
“那是个没写完字。兴许是藏在平京中修士,兴许是谁家妖仆,可平京中叫‘婉’、‘妩’、‘好’、‘婵’等名人实在太多。”卫六郎苦笑声,“所以要说唯线索是香味,倒也不错。”
赵冰婵自己名字里就有个“婵”,只得跟着苦笑声;“也是。但这样说来,卷宗被毁这事足以说明,你兄长死不简单。”
卫六郎点点头。
“今日便暂时到此为止。回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机会接触王留。赵蝉,辛苦你,银票你拿上,暂且只有五百两,下次见面再补上另五百两。”
往日可能对他大发雷霆卫廷尉,此刻却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卫六郎外貌像母亲更多些,和父亲不大像。他总是觉得,父亲眯缝起双丹凤眼时,就会变得很像狐狸,总让人感觉他在不怀好意地谋划什。
他直挺挺地站着,任父亲打量。他查七年案,也和父亲关系生硬七年,比这更大阵仗都经历过。
虱子多不痒,债多不愁,大不被父亲打顿,也没什可担心。
谁料,卫廷尉却说:“今日开始,你在家禁足。”
赵冰婵先点点头,却又愣,不由说:“既然你已经找到香料来源,应当用不上。”
卫六郎也愣,秀丽如女子大眼睛睁得更大,显出十分意外。
“啊……也是……不,不是。”他注视着“赵蝉”清新秀雅面容,不知怎地差点咬舌头,“王留只是线索之,真凶另有其人,说不得还需你继续帮忙……银钱话,你不必担心。”
赵冰婵仔细地盯他眼,忽然噗嗤笑:“行啦,你把那另五百两补上便好。之后事之后再说,们现在也说得上有交情,若是小忙,帮便帮,不用谈银钱。”
卫六郎很想说可你不是缺钱吗,却被她笑得耳根微红。他胡乱应声,就在街口与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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