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把他打顿,给那死去亲娘出气哩!”
人们哈哈大笑,也有过路人面露厌恶,暗中啐口,快步离开这,bao露人性丑恶面现场,还有那个口土话外地人——外地人嘲笑平京本地过去大老板,这叫什事!
谢蕴昭又打听番郭衍在下京区住址,这便急急忙忙地奔去。
小头头慢慢收笑,眯眼打量她背影,再伸手狠狠拍下兄弟头:“还傻笑个屁!赶紧,去给‘那边’报个信,就说有人去找郭衍。”
被砸头男人缩缩脖子,溜烟跑走。
“是很要紧事哩!听那死去亲娘说,沉香阁老板当年能够起家,就是带走家后院里挖出来沉香!”谢蕴昭义愤填膺,叉着腰把土味腔调嚷得满天飞,“他赚大钱,很应该分和死去亲娘半哩!你说要紧不要紧哩!”
她“哩哩哩”地把小头头听得脑壳痛。
“什胡编乱造打秋风穷酸……”
“你说什哩!”
“说!”小头头咳声,“那沉香阁郭老板被打顿撵出去不假,但他还在平京城。听说住在下京区,天天喝那几两猫尿,醉得塌糊涂,连以前相好娘们儿都给他吃闭门羹——是不是啊?”
归旁人。”
“啊?还有这种事哩?这不是欺负人……”
“嘘——嘘!小郎慎言!”文人被吓跳,忙左右看看,摆摆手,急急走。
害怕议政,竟然怕到这个地步?谢蕴昭心中疑云丛生。
她想想,又去和那队拆牌匾工人搭讪。得到回答和文人差不多,只有个人说漏嘴,提到句“白莲会”,紧接着便被其他人紧张地制止。
谢蕴昭钻进人群,目光悄然往后瞥眼。她估计下从这里到下京区距离,四下打听番,很干脆地找架公用马车,说目地,付三十个铜板,便坐在车里等启程。
公共马车是平京城里普通人最主要代步工具。世家用牛车,小官有专用马车,富人乘轿。而对无钱购置代步工具普通人而言,公共马
男人们哄堂大笑,把空气都笑成暧昧黄色,活像这简短句话就让他们生出无限遐想,探得无数香闺艳闻。
“什,他还在?那要去找他哩!多谢你们哩!”
小头头止笑,眼中闪过抹精光:“你去找个穷酸干什?”
“叫他把那死去亲娘沉香还来!”谢蕴昭愤愤不平,“块沉香也值老钱哩!”
男人们又哄笑:“那他还不出来哩?”
可是沉香阁中大多是修士,负责人郭衍更是归真境高人,怎会被打顿赶出去?
谢蕴昭心情又沉重几分。
但她面上不显,还咋咋呼呼地惊呼:“啊,老板死吗?完哩完哩,有要紧事要找老板哩,完哩完哩……”
“谁说死?老板明明……”
“阿武!”个小头头模样精装男人打断兄弟,盯谢蕴昭几眼,“你找老板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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