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不想进屋,就在外面散步;阿拉斯减在空地上追着自己尾巴玩,不小心就趴在地上。白鹤用翅膀轻轻戳下这团黑白毛球,把它扶起来。
过会儿,阿拉斯减又跑去扑蝴蝶,白鹤就亦步亦趋地跟着。
白鹤动动细长脖颈,挺满意:“叽。”
谢蕴昭又握着阿拉斯减爪子,给白鹤做个招手动作,说:“阿拉斯减,跟鹤前辈问好。”
阿拉斯减傻乎乎,也不害怕,响亮地“欧呜”声。
白鹤用探究目光瞅会儿阿拉斯减,才淡定地点点头,并伸出羽翅尖尖,轻轻碰碰阿拉斯减小肉爪子。
很有种纡尊降贵感觉。
“什?弹得太烂?那不废话,也是第天弹,随便装个样子……唔呃!”
白衣人脸再度砸在琴面上。
谢蕴昭:……
阿拉斯减:……欧呜。
白鹤淡然收翅,眼神瞥向天空。它动作顿顿,伸出翅尖指指谢蕴昭:“叽。”
垂落,但每条都十足细巧,在翠色中温柔地蜿蜒出道银练,静静地妆点绵延花木、亭台楼阁。
山腰横伸出道平台,恰好承接住这样道瀑布;上午阳光洒在娟秀水流上,化为浅浅彩虹。
悬崖边,有人抚琴。
铮——
白衣出尘、冠带当风;云气淡淡,有白鹤舞动……
颜崇正没心没肺地哈哈笑:“老爹你很喜欢阿昭灵兽嘛!就知道,这几天老爹你定是倍感寂寞缺少灵兽陪伴才拿撒气……”
白鹤拿羽翅尖尖怼下他头,将他戳得晃晃,但是并不用力,只透露出满满嫌弃气息。
谢蕴昭放下阿拉斯减,掏出玉简,公事公办道:“不管怎样,这个任务都是接下。颜师兄具体有什要求,就跟详细说说吧。”
颜崇正连连点头,笑眯眯道:“那就请阿昭先去府中坐坐吧。”
丹霞府实则是座三层高小楼,以鹅黄、柔白二色为主,依偎在瀑布旁,整体风格简单却秀美。三楼上垂下茂盛藤蔓,小小红色叶片挤在起,开着星星点点淡黄花朵。
“啊?有客人?定是受托人来救于水火之中……”白衣人捂着脸坐直身体,脸上明明白白七根红印。
眼神对上刻,他愣愣,挠头:“咦,怎是阿昭?”
“颜师兄,多日不见。‘鹤小郎’原来就是你啊。”
悬崖上抚琴人和白鹤,就是负责主持金玉会颜崇正和他白鹤老爹。他今天没披那件淡黄披风,抹额仍勒在额头上,衬得他眼眸如山泉清澈。
谢蕴昭落在悬崖平台上,手中抱着阿拉斯减这只小肥狗。她郑重地看向那人多高巨大白鹤,恭恭敬敬说:“鹤前辈好。”
并翅膀扇在抚琴人后脑勺上。
抚琴人脸当即砸在古琴面上,砸出沉闷声响。
白鹤收回翅膀,威风凛凛立于侧,不屑地“叽”声。
“……老爹你打得也太狠,是在讨你欢心哎……”
“叽叽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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