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只得再亲亲他眉眼,将人好生哄着,同时手探向他身后,却不想他挣得更厉害,这次劲儿还不小。
他眼下只得先手将他抱住,停下另只手动作,再贴着他耳畔问:“阿歇,阿歇,是啊,你喜欢吗。”
“……”
“很喜欢你。”江晏迟扶住他膝盖,声音愈发温柔。
“喜欢话,就是要做这种事情。更何况,你现在是夫妻呀。”
待到那唇色殷红更甚白日,江晏迟再摩挲过他下颚,将头埋入他脖颈间。
“阿歇,别睡。”在耳畔哄着,气息匀长,刮过他耳垂。
楚歇醉意朦胧地睁开眼,“你做什。”
“今日们大婚,你说做什。”
江晏迟笑得很惬意,声音也慵懒。
虽也是清瘦,没有前世那般病骨沉疴。
江晏迟眼圈有些发红,同时心中又极是欢喜。此刻倒还没什旁念头,只觉得这片刻温存无比暖心。
楚歇没遮挡,被窝里空空地觉得有些凉,下意识地往江晏迟身上拱去。
因酒气而发热脸颊还贴在他脖颈处,呼出香甜气息扫着他下巴。
这可不得。
这衣裳。”
“嗯……”
仿佛得特赦令似,立刻将人捞进怀里解开腰带,脱去两重后,先给为他将朱红对襟脱,再将柔软下裾也解开。只留两件薄薄里衣。
外头烛火熄,只留内殿对红烛还燃着。
窗上贴着对囍字热闹得很,将晚风都点缀得温柔。
楚歇似乎被劝动些,跟着喃喃:“夫妻……”挣扎力气又小些。
“对,夫妻。”他甜滋滋地拉过被子,将二人盖得严严实实
他不明就里,只有听个语气,便放心似“哦”句,好脾气地合上眼想翻身过去,“那你快点,早点睡。”
却又被扳回来,只能仰面躺着。
江晏迟取来柏兰香脂膏,取些,刚有些动作,楚歇不知怎,不再是软绵绵地询问,而是几分惊呼着膝磕过他手腕:“你做什!”
江晏迟没想到他反应这样大,又安抚地揉揉他脸颊,鼻尖抵着,亲昵地撒娇:“阿歇,别乱动。听话点,好不好。”
“你做什。”楚歇却只问这句。
喉头上下动。
便抬着他下巴,不管不顾地先贴上他唇,攫取那香甜呼吸。
“唔……”
楚歇被闹醒几分,半睁着眼,眉头拧起。
那轻吻却由浅至深,渐渐加重厮磨,教他有些喘不过起来,挣扎得厉害几分。他又松些,由他呼几口气,将人先哄得温顺,然后才轻轻点着他眉心,鼻尖,再番啃噬。
江晏迟心如擂鼓,再解开最后处素布系带时,好像指尖都发起抖。
从未如此紧张过。
手绕到身后,触手片平滑温润,不像前世抱着这人只能摸到片累累伤痕,时刻还要当心他伤势和身体。
这次,楚歇没有经历过那些非人折磨。
他被将养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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