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吧。许纯牧不愿将污水往父亲身上泼,只能认在自己身上。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那样个连刀都握不住人,若是谈判失败会是什后果。”皇帝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你们许家将他逼去敌营,就完全不在乎他死活吗。”
许纯牧轻声说,“事急从权,们只能从大局考虑。臣……还有事必须和陛下说清楚。“
还有旁事。
“你说。”
“在淮崎郡时候,那守城副将赵灵瞿曾想杀楚掌印,是亲眼所见。”许纯牧余光看眼小皇帝神色,果真见他眼光沉,“楚掌印因此与那赵副将结怨,并非空穴来风。楚掌印所说也并无虚言,当日守城之策,确是臣想出来。”
许纯牧不卑不亢地行礼,“楚掌印说不能让兵马继续南下,才化身谋士将计策献给初次带兵赵灵瞿。淮崎战,是这样才能赢。”
皇帝脸色始终沉静,瞧不出对于这番话,是如何忖度。
“有些事虽听着荒诞,但,是真。楚掌印并非无故弄权之人,反而是那赵灵瞿,确是很奇怪,还望陛下慎重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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