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公公?”小内侍忙朝来人行礼。
容灼抬眼,也认出此人正是上次他帮着从七皇子手中解围那个小内侍。
如果他没记错话,对方是来福小徒弟。
“你先去吧,带着容小公子便是。”双喜将旁小内侍打发。
不等对方走远
难道这次又如书中所写,常将军还是战死?
听这小内侍意思,连战事传来都不能骑马入宫,那更严重只能是主帅战死……
若此事传到皇帝耳中,对方会不会激动就不行?
容灼心念急转,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小公公,有些累,可否在此歇息片刻?”容灼问他。
本朝皇宫极大,从角门进去后沿着侧宫道朝里走,要走上近刻钟才能到举办宫宴地方。此次宫宴依旧设在观月居,那地方容灼去过不止次,早已熟悉,但这次不知为何,他却觉得那地方极远,走许久都不到。
就在他们走到中途之时,后头忽然传来阵马蹄声。
容灼转头看去,便见人骑着快马,手拽着马缰,另手持着道令牌。
“这人为何可以在宫中骑马?”容灼不解道。
“回小公子,依着朝规矩,只有顶要紧急报,传信兵才能骑马入宫。”那内侍答道:“想来这是有耽搁不得急报吧?”
留下陪容灼。
但眼下这情形,他留下非但帮不上容灼忙,反倒会让容灼束手束脚。
最终,段峥磨叽半晌,还是老老实实坐着马车走。
随后几日,京城风平浪静。
但越是如此,反倒越让人觉得压抑。
“自然。”那小内侍道:“如今尚未开宴,小公子不必着急。”
容灼走到宫道边上,手扶着立柱佯装歇息,心中却不住猜想着方才急报会不会与今晚事情有关。若他所料不错,那他如今最好选择是转身出宫,而不是继续去赴宴。
但若是他猜错,那他就等于无故缺席宫宴,事后只怕也不好交代。
更重要是,他这走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就在容灼犹豫间,旁宫道边忽然拐出来个人,那人神色匆忙,额头都冒出细汗。
容灼闻言拧拧眉,心道顶要紧急报,那只能是边关事情。
“当初边关战事传来京城时,传信兵可有骑马入宫?”容灼问道。
“似乎是没有。”那内侍道:“依着奴才所知,好像只有主帅战……”
他话说到半似乎觉得有些不吉利,忙将话又咽回去。
但容灼心中却不由咯噔下,生出股不祥预感。
到上元节这日,容灼早早便收拾妥当,只待时辰到便进宫。
说不上为什,先前那几日他直在忐忑不安,但真到这日反倒平静许多。
午后,约莫着快到进宫时辰,容灼便披上大氅,进宫。
前些日子下那场雪,如今早已化,这日京城堪称风和日丽。
容灼进宫之后,便由候在宫门口内侍引着朝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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