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要去参加宫宴之后,容灼又去找趟江继岩。
江继岩这些日子也没闲着,他不仅与巡防营人打好招呼,甚至连禁军中人也做安排。
“禁军不是唯陛下马首是瞻吗?”容灼问他。
“只是提醒禁军要提
容灼:……
“能不能推?”容灼拧眉道。
“你想清楚要不要去。”容庆淮道:“若真有人在上元节宫宴做手脚,你不去也好。”
容灼闻言反倒又犹豫。
他至今都不知道是谁要在背后搞事情。
“无云师父意思是,让晚辈什都不要做吗?”容灼问他。
无云笑,“小施主想做什都可以,但切记要想好后果。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小施主是个有慧根人,应当明白这其中因果。”
“晚辈明白,多谢无云师父指点。”容灼说罢起身朝他行个礼。
当日,主仆二人在清音寺用过午膳才离开。
待他们下山之后,小雪便成大雪。
,说出来怕扰无云师父清净。”
“贫僧问都问,你只管说便是。”无云道:“再说,出家人也未必就半点俗世都不理。”
容灼听他这说,便也没再客气,朝他道:“晚辈先前做个梦,梦到……有人意图污蔑太子殿下。殿下远在边关,对京城事情无所知,待他闻讯赶来时,切为时已晚。”
“小施主梦里,陛下何在?”无云问。
容灼怔,小声道:“陛下……龙御归天。”
万对方真在这日动手,他在现场起码能知道出什事儿,总比两眼摸黑要好。但他若是在场,同样也要承担个风险,那就是搞事情人有可能会杀人灭口。
容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要去参加宫宴。
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如今和于景渡是体,荣俱荣损俱损。
于景渡不在京中,他不能什事儿都不做,眼睁睁看着事情就这发生。
这场雪,从初二直下到初六。
这些日子里,京城直风平浪静,皇帝身体也直安然无恙,他除初三那日召见过季修年之外,直没召人进过宫。
初六这日午后,容灼又收到宫里帖子,邀他上元节这日去宫里赴宴。
“不是说正月十五是皇室宗亲赴宴吗?为什让去?”容灼朝容庆淮问道。
“往年上元节宫宴,也不是只请宗亲。”容庆淮朝他道:“这日会有很多宗室年轻人赴宴,所以陛下会从京中勋贵中挑些出众年轻男女,是图个热闹,二来若是遇到合眼缘,说不定会赐个婚什。”
无云闻言挑眉,“小施主做这样梦,可是因为陛下身子不大好?”
“陛下如今切安好,是晚辈胡乱做梦罢。”容灼道,“晚辈担心太子殿下……”
无云笑,斟杯茶给容灼,又斟杯给金豆子。
主仆二人捧着茶盏喝茶,时间谁也没说话。
“凡事皆有定数。”无云道:“小施主不必过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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