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听他提起于景渡,有些好奇,便道:“太子殿下来北江也就月余吧?”
于景渡他们比容灼早出发半月,再加上他们是快马加鞭,所以脚程比容灼他们快许多。
“月余怎?”那老板道:“太子殿下来北江第二日就上阵,这个月他杀夋国人估计都数不过来。就前两日太子殿下还打场大胜仗呢!听说那场仗原是要耗上些时日,但太子殿下坚持亲自出战,刚上阵就枪挑他们主帅半条胳膊,导致夋国军溃散,提前就撤。”
“他把夋国主帅杀?”容灼问道。
“人没死透,胳膊废。”面摊老板道:“但他们主帅废条胳膊,这仗接下来怕是不好打喽。”
“公子,要不要尝尝这里点心?”金豆子朝容灼问道。
“啊?”容灼方才明显在走神,闻言怔,“什?”
金豆子无奈道:“您人都到北江,左右今日黄昏前也该见到……那个谁,怎还这魂不守舍?”
“瞎说。”容灼道:“只是赶路,今日终于如释重负,有点不适应。”
他说罢拉着金豆子又招呼跟在身后邢冲和另外两个护卫,在路旁面摊上叫几碗面。
过完。
那日金豆子原是想帮他庆祝下,但被容灼阻止。
他们商队这多人,这路来回要走两三个月呢,过生辰人应该不少,他不想搞特殊。
可若是人人过个生辰都要操办下,那他们这路也不必走。
最终,金豆子偷偷让驿馆厨房给容灼煮碗长寿面,当晚容灼撑得半夜都没睡好觉。
旁金豆子问道:“前两日,是前天还是大前天?”
“就是七月二十九那日。”摊主道:“当日北江全城都在庆祝此事,还白送十碗面呢!”
“七月二十九……”
金豆子看向容容灼,心道可真巧,他们公子生辰那日,太子殿下大败夋国主帅。
面摊老板看他们穿着不像本地人,便与他们攀谈起来。
得知容灼他们是商队人之后,另给他们没人面里加个鸡蛋。
“北江战事频繁,好久没有商队愿意来。”老板感叹道:“看小公子年纪轻轻,没想到还挺有魄力。”
容灼笑,“富贵险中求嘛,旁人不敢来们才更要来。”
“你这话说得倒是没错。”老板道:“不过们北江应该乱不太久,如今太子殿下坐镇戍北军,想来战事很快就会平息。”
到北江这日,容灼并未直接带着商队进城,而是等在城外驿馆,让邢冲派人先去大营知会声。
从城外驿馆到戍北军大营还有些距离,快马加鞭来回也得半日功夫。
容灼等着着急,为缓解焦虑,便带着金豆子进趟北江城。
北江城里比容灼想象中还要热闹些。
不过这里因为靠近北境,所以城中风土人情和京城有着很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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