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是,头几天遇上场雨,将行程耽搁两日。
所以他们在接近北江头两日,容灼生辰就
“今日问过老路叔,他说咱们如果路顺利话,应该能在你生辰之前赶到北江。”金豆子似乎是看透他心思,“这样你生辰时候,就能见到太子殿下。”
容灼脸红,“咱们是去办正事,又不是为见他才去。”
“那跟老路叔说,明日开始走慢些吧,省得走得太急马累。”金豆子道。
“你小子如今是出息,都敢揶揄?”容灼笑道。
金豆子看他笑,这才将碗收走,溜烟没影。
他们公子从前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样苦?
而且驿馆厨子休息,这碗面是他煮,味道想来不会太好,他家公子竟然点都不挑剔,就这口气吃光。
“你……”容灼抬眼看到他眼睛发红,问道:“你也想吃?早说,给你留半。”
“不吃,晚饭吃饱。”金豆子吸吸鼻子,忙收敛起情绪,转移话题道:“公子,再有小半个月就是你生辰。”
“是啊。”容灼闻言不由想起先前于景渡朝他说过话,彼时他们都还在京城,于景渡朝他说,等他生辰时要给他份生辰礼。
不跑这趟,就拐不走大当家他们。”容灼笑道。
他手上力道重,不慎弄疼伤处,顿时又疼得直哼唧。
“来吧公子。”金豆子走上前接过药。
容灼却身手挡,“还是自己来吧。”
“这地方伤得太蹊跷,你自己都看不清。”金豆子道。
待他去洗过碗回来后,便见容灼已经躺在榻上睡着。
金豆子守在旁打着蒲扇帮他赶会儿蚊子,等容灼睡熟,他才去睡下。
后头日子,容灼没敢再骑马。
这种事情上,他没必要逞能,再说商队里最不缺就是马车。
也不知是因为他们人数众多,还是因为运气好,后头路他们几乎没遇到过任何挫折,顺顺利利就到北江。
当时容灼便猜想,这份生辰礼会不会与他送给对方有异曲同工之处。
但如今想来,他们之间该发生都发生过,至少在这方面于景渡应该给不他什惊喜,除非于景渡能让他欺负下。
不过容灼脑补下那场面,有些不大能接受自己欺负于景渡。
他性情温和,没什征服欲,而且他很满意自己如今和于景渡之间模式。
既然这样话,那于景渡还能送他什贺礼呢?
“没事,自己摸索着弄吧。”容灼道:“你帮再去弄点吃吧,又饿。”
倒不是他和金豆子见外,若是放在从前也就罢,如今他已经和于景渡在起,总归要顾忌着点这些细节,不能再和金豆子无分彼此。
金豆子去趟厨房,没多会工夫就端碗面回来。
容灼已经上完药,就那叉着腿立在桌边,将碗面吃个干净。
金豆子站在旁看着,忽然鼻子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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