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说,容灼就知道此事已经没有转圜余地。
于景渡是本朝江山未来主人,他要去打这场仗,谁也拦不住。
尤其他要去原因里,还有那部分是和容灼有关。
当晚,容灼没有再说什不让于景渡去话。
或者说,当晚他再也没说过话,抱着于景渡难过会儿就睡着。
“知道你很厉害。”容灼抱住他,心里闷得发疼。
他不是不让于景渡去,他也不想拉着对方做个懦夫,他只是害怕。
想起于景渡那身伤,以及先前九死生……
更让他害怕是,原书里并没有这场仗。
夋国是在数年后才被收服,而彼时于景渡早已坐上太子之位,皇帝因病不能继续打理朝政,便将监国之权给于景渡。所以那场仗,于景渡并没有亲赴前线,当然结果也确实如于景渡所料,戍北军虽然赢,但损失惨重,常将军也殉国。
些说不出话来。
“已经想好,等立储之后,就会主动请缨。”
容灼闻言骤然坐起身来,拧眉道:“你要去打仗?”
于景渡有些紧张地看向他,似乎是怕他接受不这件事。
容灼盯着他看半晌,颗心点点沉下去,因为于景渡虽然没有回答,但眼底却带着不容商量坚决。
可容灼越是这样,于景渡心里反倒越难受。
他甚至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该这早告诉容灼这件事情。
但转念想,若真是事到临头再说,自己岂不是连哄人时间都没有?
他想在去边关之前和容灼好好珍惜这段日子,他希
但是不知道为什,这次切提前。
也正是因此,容灼才会觉得害怕。
他怕万改变不止是过程,万结局也变呢?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尽管他不愿这想,可他还是觉得害怕。
“不止是为这件事情才决定要请缨,在边关待那多年,看着那多儿郎埋骨他乡,能彻底结束战事,原本就是直想做事情。信,会囫囵个儿回来。”于景渡道:“可不舍得就这死,想到将来你会忘,甚至还会喜欢上旁人,就不敢死。”
“需要去打这仗,这样才能有底气,正式朝他拒婚。”于景渡道:“届时有储君身份,又立下这样功劳,他就算再怎生气,也不敢再轻易动,否则会犯众怒。”
容灼眼睛红,拉住他衣袖道:“不能不去吗?大不不拒婚行不行?”
“说什傻话?”于景渡握住他手,“不拒婚你要去娶旁人做王妃吗?”
“就没有别办法吗?”容灼哽咽道:“不想让你去打仗,你已经受过那重伤,这次不能换旁人去吗?”
于景渡抬手轻抚着他紧锁眉头,温柔哄道:“你不知道有多厉害,在戍北军中,就像是常将军条手臂,离这场仗会很难打。若是不去,们会死很多人,也会付出更多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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