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事情是他挑头,他连喊停资格
“他自己猜。”于景渡道:“而且他有经验,真朝他取取经也没什。”
容灼心说,你朝人取经可以,怎就不知道问点有用呢?
但尽管如此,容灼心里还是忍不住甜丝丝。
他在乎不是于景渡送他东西,而是那份小心翼翼心思。
带着这样心情,在被于景渡抵在树上亲时,容灼终究是没忍住,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在于景渡唇上轻轻舔下。
他这人生得副文弱书生模样,却很喜欢这些东西。
若非怕于景渡笑话,他还想让对方叫他耍枪呢!
“大当家建议在上头淬毒,因为这袖箭尺寸小,力道很难取人性命。”于景渡道:“到京城之后,会找人弄些药来把箭头都泡泡。”
“你是要杀人吗?”容灼问他。
“不是。”于景渡道:“只是想让你在遇到危险时候,能保护自己。”
,杀伤力有多大。
“箭头是特意设计过,进去容易出来难。”于景渡道:“若是你不小心误伤人,切记千万不要随手往外拔箭,最好找个大夫帮忙。”
容灼闻言失笑,“看起来像是那笨人吗?”
“有时候会不那聪明。”于景渡笑道。
容灼看他眼,心道你有时候也不是那聪明。
于景渡身体僵,脸腾得下红。
容灼还是第次看他这样,当即十分惊讶。
“你方才……你方才……”于景渡将他推开些许,看着容灼目光中带着点比平日里更甚灼热感,烫得容灼很想逃走。
但于景渡却没打算轻易将他放走,而是再次欺身上前,学着他举动,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轻轻舔下。随后于景渡就像是打开某个机关般,舌尖顺着容灼唇缝长驱直入,在里头横冲直撞,像是恨不得在里头每处都落上自己印记。
容灼被他搅得舌头都有些麻,呼吸也有些困难。
依着他想法,将人直带在身边护着,压根不用考虑这些事。但容灼这性子,不会愿意永远被他困在那方寸之地,而只要人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于景渡就会觉得不安。
许久前容灼遭遇刺客那件事,给他带来心理阴影太大。
所以弄这个东西给容灼,他多少能安心点。
“原本是想把这个当信物送你。”于景渡道:“但是大当家说,信物不能送这种东西,便直没拿出来。”
容灼怔,在手里箭头上悄悄摩挲着,朝他道:“你还朝大当家问过这种事情?”
别不说,连亲嘴都不会……
这几日,容灼直在犹豫要不要主动下,但每次舌头到嘴边又不大敢往外伸。他想,于景渡万不喜欢,说不定会觉得恶心,万喜欢,将来每天抓着他那亲,岂不是没完没?
“为什要送袖箭?”容灼问他。
“觉得你会喜欢这些。”于景渡看着他问,“喜欢吗?”
“嗯。”容灼点点头,显然喜欢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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