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景渡道:“你射箭时准头很好,但力道太吃亏。袖箭与弓箭不同,是靠着机关发力,所以你用是时候只需要考虑准头,不需要考虑力气问题。”
于景渡帮容灼将袖箭绑好之后,便从背后抱着人,扶着容灼绑袖箭手,告诉他应该怎使用及瞄准。
“试下。”于景渡在他耳边道。
容灼依言掰动机关,而后便闻“嗖”声,支箭从他袖中飞出,直直刺中不远处棵树。那箭看着虽然比普通箭要细上许多,而且也更短小,但射出去力道却并不小。
“这厉害!”容灼似乎有些兴奋,当即换个目标再次瞄准,依旧准确命中。
他心想,若于景渡不是宴王,他们跟着商队去走南闯北,定然十分快活。
但于景渡是宴王,这就意味着他这生恐怕都不能这随心所欲。
“带你出去溜达溜达。”于景渡见他有些失落,便开口道。
他们今日早早便投宿在城外家驿馆中,这处驿馆是专供商队休息留宿,因为考虑到许多过路商队人数较多,车马也多,在城中投宿不大方便,便特意将驿馆开在城外。
“附近什都没有。”容灼朝他提醒道。
“那你还不让亲近?”
容灼转头看他,眼底不由染上抹笑意。
他心想,要是路上能走慢些就好,他们就可以多亲近几日。
但是回程路总是比来时更容易走,因为知道距离,所以时间就会变得很快。
容灼觉得他们仿佛才离开豫州,不多时便快到京城。
“现在试试将你箭捡回来。”于景渡道。
这袖箭毕竟体积有限,次只能藏六支箭。所以若是遇到极端情况,他还得让容灼学会省着点用,必要时射出去箭甚至可以回收。
容灼忙走到树边,伸手去摘上头箭,发觉箭头没入得并不算太深,但那箭头却卡得挺死,扯出来时候将周围树皮都带下来。可见这如果射到人身上
“那可未必。”于景渡说罢便带着他出去。
两人出来之后,容灼才发觉于景渡手里拎着个东西。
“这是什?”容灼问他。
“会儿你就知道。”于景渡示意他伸出手,然后将手里拎着东西绑到容灼手臂上。
容灼盯着那东西琢磨会儿,惊讶道:“这是袖箭吗?”
“侄儿,们这趟就不去京城,再走两日,们就转道回祁州。”段承举朝容灼道:“少东家将来若是得空,尽可回祁州来,那里也是你家。”
容灼与他们相处日久,得知骤然要分别还挺不舍。
“堂叔将来若是要去京城,也定要记得去段府知会声,届时侄儿定会好生招待。”容灼道。
“好说,回头你若是想行商,带着祁护卫起,带着你们。”段承举道:“别看做生意不如你爹,行商事可比他在行。你要是嫌在家里待着做少东家无趣,尽管来寻便是。”
容灼闻言目光黯,但还是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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