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命人将各人荷包还回去,没收到宴王荷包学子,则有些艳羡地看着收荷包人。
五皇子觉得有趣,还凑过去找于景渡要荷包,没想到对方还真从亲随那里要只给他。
皇帝见状不由好奇,问之下得知于景渡还有十几个没送出去荷包。
他当即也来兴致,索性让于景渡将剩下荷包都拿出来,这回在场学子和皇子,可以说是人手个。
场闹剧就此收场。
随后又有两名学子也依样将荷包呈上去。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于景渡则阴沉着脸,言不发。
“你们也真是,方才怎不说话?”季修年朝个学子问道。
“先生莫怪,学生……”那学子脸红道:“学生不知宴王殿下送压岁礼人人都有,怕说出来后没有人会不忿,就直藏着呢。”
皇帝闻言不由失笑。
怀里取出于景渡今日给他那个荷包道:“殿下觉得直接赏银子不好看,就去绣房让人做好些荷包,把金叶子装到里头。臣今日也得个,殿下说给臣当……压岁钱。”
他此话出,众人不由哄堂大笑。
大概是第次见他这大个人,还收压岁钱。
“这不巧吗?”旁季修年笑道:“黎将军这荷包,和八殿下荷包样式也很像,哈哈。”
众人看,还真是挺像,这想于景渡和容灼那荷包样式很像,也就没什稀奇。
太子面色难看地看着自己面前荷包,面上连半个笑容都挤不出来。
皇帝状似无意地扫过在场众人,见于景渡正帮着八皇子把荷包里糖糕取出来,还脸严肃地教训几句,八皇子则缩着脖子副乖巧懂事模样。
而最初当事人之容灼,正埋头磕松子,丝毫看不出心虚或不安。少年边吃着还不忘递把给身后宫人。
皇帝无奈笑,心道这少年来宫宴后,除吃就是吃,连主动与人寒暄都不曾,可见是个没有上进心。仔细想,对方在宴王府住那久,得到压岁礼竟然与旁人都是样,估
“老三啊老三,你怎还把军中习气带到宫里?过年送礼哪有送人金叶子?”皇帝佯装嗔怒道:“你这礼数还是得多学学,回头让季先生好好教教你,免得再闹出这样误会来。”
于景渡闻言忙起身朝季修年行个礼,季修年也朝他回个礼。
事情这闹,早已无人在意容灼,厅内氛围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容灼遥遥看向于景渡,与对方对视眼,便收回视线。
他这会儿没心事,倒是轻松,又埋头磕起桌上松子。
皇帝面色稍缓,看向于景渡问道:“你荷包还送谁?”
“记不清。”于景渡道:“好几个人都叫不上名字……”
众人:……
这时,大概是觉察到厅中氛围稍缓,有个学子站起来。
“陛下恕罪,学生……学生也得殿下个荷包。”那学子说罢规规矩矩将个荷包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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