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不由失笑,都被七皇子这气呼呼模样逗笑。
皇后也面带笑意,脸慈和地道:“你三哥用是宫中绣房荷包,这东西宫外人怎会有,你肯定是看错。”
“没有,真没撒谎!”七皇子哒哒跑到于景渡面前,“三哥你替作证,你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呀,证明没胡说。”
被他这闹,众人也都起好奇心,纷纷看向于景渡。
容灼偷偷看于景渡眼,但很快收回视线,垂着脑袋露出副紧张不安模样,手还刻意捂在自己荷包上,看上去极为心虚。不过若仔细看就会发觉,他目光清明,眼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那般忐忑。
他目光落在容灼荷包上,眼睛忽然亮,“咦?他荷包和三哥荷包是样!”
这男孩是七皇子,他口中三哥自然便是于景渡。
七皇子话音落,当即有人将视线转向于景渡方向。
“别胡说。”太子有些严厉地责备道:“你三哥怎可能和容小公子有样荷包?”
“是真!”七皇子见他质疑自己,争辩道:“四哥没胡说。”
,想来定是极为爱惜吧?”
“无妨,无妨。”容灼倒也顾不上衣服,而是用衣袖擦擦荷包上沾着酒渍,他今日将平安符放到里头,生怕被酒弄湿。
太子目光落在他手里荷包上,语气温和地笑问,“这荷包挺漂亮,是心上人送吗?”
“啊……”容灼忙将荷包放下,“不是。”
“殿下有所不知,容兄心上人是寻欢楼里小倌儿。”旁边个喝多酒学子笑道。
“景渡?”皇帝开口打圆场,“你拿出来给他看看便是。”
于景渡沉着脸半晌,而后从腰间解下自己荷包。
七皇子见状把抓起来,又哒哒跑回容灼身边。
“四哥你
孩童声音本就极有辨识度,他争辩时又不像大人样懂得压低声音,所以他此话出,半个厅内人几乎都听到。
众人纷纷转头看过来,不知就里人表情都带着几分询问。
“怎回事?”皇后开口问道。
“回母后,老七胡闹呢,没事。”太子佯装打圆场。
可七皇子正是刚开始有是非观念年纪,再加上是孩童心性,听到太子说他胡闹自然不乐意,于是旁若无人地朝皇后告状道:“说他荷包和三哥荷包是样,四哥不信,还说胡说!”
太子闻言敛笑意道:“容小公子这荷包绣工看着像是出自宫里绣房,怎可能是花楼里小倌儿送?”
他这话外人听着其实是在帮容灼说话,但旁边学子听却都忍不住往容灼腰间瞥几眼。
在众人观念里,荷包这东西虽然人人都有,但大部分时候是不随便赠人,般只有恋人之间才会送荷包。
所以容灼腰上挂着个很宝贝荷包,而这荷包又是宫里绣房所出,这就值得玩味。
就在众人满腹狐疑之时,太子身后突然冒出来个七八岁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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