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灼若是知道他这唐突,定然是要生气……
但他不说,容灼怎可能会知道呢?
念及此,于景渡咬牙闭眼,打算就这凑上去。
然而下刻,马车骤
“呼!”于景渡深吸口气,试图克制住自己情绪。
但他越是想要转移注意力,目光却总是不听使唤似往少年唇上瞥。
理智告诉他,不能未经对方允许做这样唐突之举。
可身体冲动却怂恿着他,令他心底只剩下那个念头——去做自己想做事。
于景渡鬼使神差地抬手勾起少年下巴。
他甚至想着,若是自己过不去那关,至少要让容灼心安理得地离开京城。
可这种事情,不是带兵打仗,筹谋再多,也抵不过深夜某次思念。
个念头,个梦境,甚至只是次醉酒,就能将他建立起来克制和隐忍冲破。
而此事就像是洪水之于堤坝,旦决口,便会势不可挡。
自从昨晚之后,于景渡就像着魔般……
他只是发觉自己对少年有着某种强烈占有欲。
他不喜欢容灼与旁人亲近,甚至看到容灼与段峥他们在起心里都会不高兴。于景渡知道自己这心思不大正常,朋友之间不该为这样事情而吃味。
他死遁后,容灼带着那个兔子面具去大理寺说要认尸。
那个时候于景渡是有些后悔,他边后悔自己决定要离开容灼,边又清醒地知道自己如今处境不该拉对方下水。
后来两人在江府重逢……
睡梦中容灼对此无所知,面上依旧是那副恬淡乖顺神情。
于景渡慢慢凑到他唇边,只觉自己呼吸都有些烫人。
然而在即将触到少年唇角时,他理智又跑出来作祟……
个声音告诉他,此举非君子所为;
另个声音则告诉他,他原也不是什君子。
少年靠在他身边,身上那若有似无淡香味时不时便朝于景渡袭来,惹得他心猿意马。
于景渡这路上就像个坐立不安大马猴似,会儿低头盯着人看几眼,会儿又闭目调息片刻,而他理智则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薄弱,像是随时会崩盘似。
“嗯……”容灼不知道梦到什,吧唧下嘴。
于景渡怔,目光落在少年漂亮薄唇上便挪不开。
偏偏容灼梦里也不知道是吃到什好东西,随后不仅吧唧下嘴,还伸出舌尖在唇角舔下。于景渡呼吸登时乱,身体跟着便僵住。
那是于景渡第次意识到自己对容灼心思好像有点不大对。
那段时间他和容灼住在处,夜里老是做奇怪梦。
最初他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后来才明白那些梦境意味着什。
于景渡虽然不曾思慕过旁人,却是看过话本,他知道个人对另个人有这种念头意味着什。但他本能并不是任由自己将那份情感放大,而是选择压抑和隐忍。
而且直到那个时候,于景渡也没动过疯狂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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