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怕本王吗?”于景渡问他。
“属下没那怕。”黎锋道:“但若是属下也曾将殿下误认成小倌儿,还拉着殿下做过那多荒唐事,那属下定然也是会怕,说不定会比容小公子
所以于景渡问黎锋自己可怕不可怕,黎锋没法否认。
“从前在他面前又没有丝毫伪装,为什他那个时候就不怕呢?”于景渡喝点酒之后,不像平时那闷,话也比平时密不少,“记得第次见面,他就敢当真面躲在屏风后……”
他话说到此处,骤然回忆起当时情形。
小纨绔脸红意样子还历历在目,这让他顿时有些脸热。
于景渡忙又喝两杯酒将身体里那股燥意压下,“那个时候对他比现在还要冷淡吧?他就敢拉着做这个做那个,从来不知道看人脸色行事。”甚至还动不动往他床上钻。
于景渡不想扰父子俩雅兴,索性没再露面,躲在寝殿里和黎锋喝闷酒。
当然,黎锋是不会陪他喝酒,黎锋只是陪他坐着而已。
“不懂,他为什会那怕?”于景渡脸苦闷地朝黎锋问道:“那可怕吗?”
“呵呵。”黎锋尴尬笑,“您……还行吧。”
于景渡这话让黎锋想起两年前,当时于景渡也不过才十八岁。
灼又道:“往后把跟青石有关事情都忘,您也忘……就当咱们从前没认识过,行吗?”他这话言外之意就是,希望于景渡把他编排过那些坏话也忘。
“你……当真这想?”于景渡问。
“嗯。”容灼忙不迭地点头,“这样对大家都好,对吧?”
他说着手慢慢扒开于景渡攥在自己手腕上那只手。
只这会儿工夫,他手腕就被于景渡攥得有些发麻。
想到曾经亲密无间,想到容灼从前对他依赖和信任,于景渡就觉得心里发闷。
大概是容灼从前给他切都太过随意,让他误以为获得那些并不是很难事情。
可直到今日他才发现,青石能轻易得到切,换他于景渡就全然不样。
“黎锋,你说他为什能对青石那好?”于景渡问。
“属下不知道。”黎锋道:“但殿下身份高贵,换谁面对殿下,都不可能像对待常人般。”
那会军中来批新兵,里头有几个刺头不大好收拾,于景渡恰好碰上就教训顿。
后来那几个新兵见于景渡都绕着路走。
再后来,事情不知怎就在新兵营传开,于景渡成新兵营鬼见愁。
最夸张是,有次于景渡撞上几个新兵偷懒。
他还没开口呢,有个新兵直接怂哭,求着让于景渡手下留情。
于景渡看着自己空手心,只觉得怅然若失。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些年来,他在所有事情上几乎都可以算无遗策。
唯独遇到容灼之后,他就只剩束手无策。
当晚,管家让人做桌子好菜,最终都送到容父和容灼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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