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容灼见他,眼睛登时亮,整个人瞬间变得高兴起来。
于景渡静静看着眼前这人,眼底带着几分没来得及掩住灼热,这与他面上苍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穿红真好看。”于景渡语气随意,目光却仔仔细细将人看遍。
容灼今日穿身大红披风,立在雪未化尽马场上,整个
旁护卫们都忍着笑,嘴上还要违心地夸赞几句。
这两位少爷个有准头没力道,个有力道没准头,也够让人头疼。
若是换能力强些师父教或许还有点成效,让他们这些从来没带过兵护卫训练两位没吃过苦少爷,他们可不敢胡来。
“就不信!”容灼又抽出支箭,再次瞄准拉弓。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环住他身体,两手握在他手背上。
他不知道是,于景渡那次病“多亏”容灼。
“本王今日咳血事情,不要声张,若是父皇问起就说本王身子已经好转,没什大碍。”于景渡道。
吴太医闻言忙应是,这次却没再多劝。
他有点好奇,这清音寺是不是真有什能缓解宴王病痛良药?以至于殿下都病成这样,还要找借口往那边跑。
江府,马场。
好。”
依着吴太医意思,宴王刚回京那会儿就用药,是最好时机。
“嗯。”于景渡点点头,神情却不怎失望,“本王想出宫趟。”
“万万不可。”吴太医忙道,“殿下这身子不适宜再奔波,着风寒就更麻烦。”
于景渡却淡淡笑,“八九日工夫,本王得自己找点法子撑过去,万提前病倒,那可就不妙。”
对方略带薄茧大手,稍稍带着点凉意,不过不等容灼回头看他,对方便带着他骤然使力,将容灼手里那张弓彻底拉开。
“放。”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道。
容灼闻言手松,箭破空而去,直直扎进箭靶,半支箭身都穿过去。
“好!”众人齐声喝彩。
容灼回头看去,这才发觉立在自己身后之人竟然是于景渡。
容灼和段峥正被几个护卫围着,立在场中练习射箭。
容灼本正经地拉弓放箭,准头倒是不错。
可惜他力道不行,那支箭只在靶心点那下,就落在地上。
“来!”段峥说着走上前,气势倒是挺足。
不过他那支箭偏得离谱,斜斜插进隔壁容灼箭靶里。
“可是……”吴太医颇为担心。
“放心吧。”于景渡道:“本王心里有数,此番只是去清音寺趟,去为四弟祈福。”
吴太医脸狐疑地看着他,心道宴王殿下不去给太子下蛊就不错,会拖着病体去为对方祈福?这话别说他不信,整个朝堂只怕也没人会信吧?
但吴太医随即又想起来,不久前于景渡在清音寺也发过次病,但后来他替对方诊脉时,却发觉宴王殿下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当时吴太医还觉得纳闷,暗道参禅念经难道真能医治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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