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容灼脸半信半疑神情。
“你想,他个整日泡在清音寺参禅人,性子能差到哪里去?”于景渡循循善诱。
容灼顺着他话想,觉得有点道理。
见他表情有松动,于景渡趁热打铁道:“宴王殿下不仅性子温厚,其实长得也不差,并不像传说中那吓人……相反,他相貌端正英俊,身形挺拔英武……”
“算是个……是个美男子吧。”于景渡厚着脸皮说完,不由有些脸红。
容灼病着,反应本就迟钝,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与他是知己之情,彼此之间并无半点逾矩。”于景渡道。
“啊?”容灼这下是彻底蒙。
他盯着于景渡看半晌,仔细回忆遍,暗道幸好没当着对方面说过太过分话,否则这可就尴尬。但看青石这意思,自己虽然没明说过,但表现出态度,已经让对方猜到他误会。
容灼当即十分尴尬。
他记得电视里演,皇帝或者王爷身边人,都会伺候他们更衣。
所以见于景渡帮他穿衣服这熟练,便忍不住问出口。
问完他又觉得有些唐突,闭着嘴不敢吱声。
“只给你穿过衣服。”于景渡慢慢帮他系好衣带,“只喂过你喝粥,只帮你擦过身子,也只和你同榻而眠过。”
容灼怔,表情明显有些惊讶。
可是好难受,没力气动。”
他这话原是实事求是说,病中之人确实会浑身乏力,没有力气。
可他眼巴巴看着于景渡时,这话说出来就像是撒娇般。
尤其他这会儿面色苍白,张脸只有伤口和唇上还带着点血色,看上去就很让人心疼。
于景渡伸手将人捞起来,温声哄道:“没力气也得起来呀。”
长这大,他还是第次这
“知道……没多想。”容灼小声狡辩道。
于景渡见他狡辩也不戳穿,心中却暗自盘算要怎趁机扭转下自己在小纨绔心中印象。
“你对宴王殿下,其实点也不解。”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看向他,表情带着点好奇。
“他其实是个很温和人,只是外头老传他凶名,日子久就显得有些吓人。”于景渡边说边帮着容灼将头发梳好,“但他待人从不苛刻,是个很宽厚人。”
于景渡看就知道这小纨绔心里又在瞎琢磨什。
他可还记得,对方曾经问过周丰,说宴王殿下是不是个断袖?
不用猜都知道,容灼定然是将事情想岔。
正好今天话题到这儿,于景渡觉得有必要澄清下。
“和宴王殿下之间关系,你可能有点误会。”于景渡道。
他说着便拿过衣服,耐心地帮容灼件件穿上。
好在容灼虽然难受,却也没闹人,还挺配合,让抬胳膊抬胳膊,让撅屁股撅屁股,全程乖得不得。
“青石……你给宴王殿下穿过衣服吗?”容灼突然问道。
于景渡手上动作滞,问道:“为什这问?”
“没什……随便问。”容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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