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拜见宴王殿下呢。”容灼道。
“你如今生着病,也没法见他啊。”于景渡哄道。
容灼想也是,古代人都讲究,他如今病着,若是去见对方必定会有所冲撞,万过病气给对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所以依着礼数,他必须得养好身体才能去拜见宴王。
这想,容灼心情下子轻松不少。
虽然知道早晚要过这关,但能多拖天是天。
“不想喝。”容灼窝在被子里,双目因为发烧缘故,有些泛红,那副病恹恹模样,看着特别可怜。
“难受?”于景渡问他。
“嗯。”容灼瘪瘪嘴,“身上好疼,喉咙也疼……感觉快死。”
“不会,你只是染风寒。”于景渡道。
“感冒也会死人,知道。”容灼吸吸鼻子,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在黎锋看来,他们殿下既然要招揽容灼,也就意味着两人将来会是君臣。
君臣之间,有点距离感当然不是坏事,若是无分彼此那反倒不正常。
退步讲,无论他们殿下对容小公子是什心思,其实都不妨碍这层距离感。
可于景渡显然不这想。
他想要,压根不是小纨绔敬畏和忠心……
雄,更是……”
“行行。”于景渡不耐烦地打断对方。
他见黎锋有些紧张,想伸手拍拍对方肩膀。
没想到黎锋吓跳,忙缩缩脖子,竟是准备好挨打姿势。
“哎!”于景渡叹口气,摆摆手道:“滚吧。”
“走吧,天还没黑,再等会儿又冷。”于景渡道。
容灼翻个身,小声道:“
于景渡伸手在他额头上又摸摸,却被少年把攥住手。
容灼抱着他大手,可怜巴巴问道:“能不能找点药给吃?”
他素来是个惜命人,从前稍有不舒服都会在百度上搜晚上症状,然后吓得睡不着觉,生怕自己得什要命病。如今烧得浑身难受,自然不敢就这挺着。
“不让大夫看过,不敢随便给你吃药。”于景渡攥住他手道:“要不,带你下山吧,去江少卿家里,他们家有大夫。”
少年闻言眼睛亮,但很快又黯淡。
而是更多别东西。
容灼这觉睡到接近黄昏时才醒。
原以为睡觉能舒服些,可没想到醒之后,比先前更难受。
他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人拿棍子敲过般,喉咙也有些发疼,身上肌肉都跟着酸痛不已。
“喝点粥吧。”于景渡温声哄道。
黎锋闻言如蒙大赦,大着胆子问道,“殿下是不是在为容小公子事情烦恼?”
于景渡怔,“你怎知道?”
“殿下不敢轻易告知他自己身份,不就是怕容小公子得知此事,与您疏远吗?”黎锋问道。
于景渡被他说破心事,表情有些复杂。
“殿下,恕属下直言……殿下与容小公子之间,有点距离感未必就是坏事。”黎锋道:“他对您有敬畏之心,才会对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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