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宴王殿下人吧?”容灼道:“那就是未来皇帝左膀右臂,人之下万人之上那种。”
于景渡拧拧眉,对小纨绔这随口就喜欢胡说八道做派很是无奈。
可他偏偏又喜欢听对方胡说八道,因此不舍得教训人闭嘴。
好在他知道,容灼并非不知分寸,这些乱
于景渡险些被他逗笑,好不容易才忍住。
“你有想过,万宴王输……”
“不会,上回就跟你说过,他会当皇帝。”容灼脸笃定。
于景渡被他这表情逗得再也忍不住,不由轻笑出声。
容灼见他笑,便也傻乎乎跟着笑。
“有才学人国子学里抓把,不缺你个。至于名声,那种东西宴王自己都没有,更不会在乎你有没有。”于景渡道。
“好像有点道理。”容灼又道:“可投奔他,也没法为他做什,还是挺废物。”
“昨晚你凭己之力救你全家人性命,可以说是有勇有谋。”于景渡道:“而且你带来那封信很重要。若非你昨晚举动,这个证据以及你爹这条线索都会断掉,宴王若是想查这件事情,就不好下手,所以你帮他很大忙。”
“真?”容灼脸不敢想象表情。
“是真,听他亲口说。”于景渡道。
没有说要见?”容灼问道。
“他在禅房里和寺里师父参禅呢。”于景渡道,“时半会儿出不来。”
容灼闻言很明显又松口气。
“青石,你说爹会有事吗?会不会坐牢啊?”容灼有些担心地道。
“听王爷意思,你爹不是主谋,连从犯都算不上,而且还可能是被胁迫。”于景渡道:“再加上你们被追杀事情作为证据,只要他肯积极配合将这件事情弄清楚,想罪责不会太严重。”
少年这会儿还发着烧,说会儿话便又开始头疼。
他顺势将脑袋抵在于景渡肩膀上,像是在抵抗脑袋里突如其来痛感。
就在这时,黎锋送粥进来。
容灼抬头看到黎锋,登时坐直身体。
“你怕他?”待黎锋走后,于景渡问道。
“宴王殿下说有勇有谋吗?”容灼小声问道。
“嗯。”于景渡点点头。
容灼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像是得什奖赏般。
“只有件事情,还想问你句。”于景渡道:“你当真想好要跟着他?”
“没别路,这件事情肯定是太子干,他现在恨不得弄死们。”容灼道:“敌人敌人就是朋友,们和宴王现在是条绳上蚂蚱啊!”
容灼听他这说,面色终于稍缓。
他不大懂这个朝代量刑规则,还真怕他爹会不小心丢性命。
“你好好养病,别管这些。”
于景渡说着用被子将他裹好,生怕他再着凉。
“青石……”容灼坐在榻上裹着被子,只露出颗小脑袋,看着乖顺又可爱,“你说投奔宴王殿下,他会收吗?如今既没有才学,又没有好名声,就是个只会逛花楼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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