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青石”仇家是谁,难道也和太子有关?
“放心吧。”容灼手按在于景渡手背上,认真安慰道:“宴王定会成功,你选对人。”
少年掌心带着点微热温度,透过他手背不断传来,这让于景渡有些心猿意马。
这时却闻容灼又小声朝他问道:“将来等宴王登基,可以朝别人吹牛说认识陛下身边
“说是真,不是拍马屁。”容灼道:“反正觉得他比太子靠谱多。”
于景渡直都知道容灼讨厌太子,听他这说倒也不算太意外。
至于别话,他只当是对方为踩太子而说气话。
“你想知道为什会选择他……”于景渡道:“可能是因为,和他是样人吧。”
容灼闻言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却没打断。
于景渡闻言吓跳。
他脸惊讶地看向眼前这个不知避讳小纨绔,想教训几句让对方在外人面前慎言,免得惹祸上身。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容灼只会在他面前说这些。
小纨绔不是不知避讳,只是不避讳他。
念及此,于景渡心里又忍不住泛起点异样感觉。
“你怎知道这些?”
过去,不会叫人起疑。”容灼往桌边座,笑道:“等你再恢复两日再回京城。”
于景渡点点头,眼底染上几分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笑意。
容灼陪着他吃点东西,又看着他喝药。
晌午,容灼将廊下躺椅搬到外头,拉着于景渡晒会太阳。
深秋阳光落在人身上暖烘烘,让人心情也跟着变得有些灿烂。
“这些年,有很多人因而死,得替他们把该讨回来东西讨回来。”于景渡道:“否则将来,怎去见他们?”
容灼听他这说,倒是明白几分。
根据书里内容,太子为保住自己,没少对宴王下手。
想来在边关那些年,对方过得应该是九死生日子吧?
也难怪宴王后来会对太子毫不容情。
“感觉吧。”容灼翻个身兴致勃勃地道:“不瞒你说,觉得宴王殿下很有真龙天子气度,看就是干大事儿人。”
不等于景渡反应,他又道:“虽然他毛病也不少,但不像太子那虚伪,别不说,你跟着他起码不必担心他亏待你。”
于景渡神色复杂,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容灼夸人就夸人,偏偏还要在中间踩上脚。
“你在面前拍他马屁,又不会说给他听。”于景渡失笑。
“能问你个问题吗?”容灼转头看向他,“你既然那不开心,为什还要跟着宴王殿下?”
于景渡听他这语气,就知道江继岩这王八蛋可能又在容灼面前胡说八道。
容灼见他不答,忙道:“不想说也没事。”
“你想听,可以说。”于景渡看向他,“你对宴王知道多少?”
“只知道他从前似乎不太受宠,被送到边关待好多年。”容灼道,“还知道,他想干掉太子,自己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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