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虽行为与从前有异,但性情和气质却与从前相似,所以平日里相处时,很难看出太大差别。至于他行为,在旁人看来更像是时糊涂走岔路,而不是彻底转性子。
这事儿拿现代社会来类比,大概就像是尖子班高中生突然开始沉迷去网吧或者KTV,身边家长老师第反应多半都是觉得孩子压力大或者到叛逆期,任谁也不会想到対方内里已经换
于景渡低头看着手里金叶子,眼底忍不住浮起丝笑意。
随后,他转身看眼书案,发觉容灼不知何时,将他自己写那份策论也拿走。
当夜,于景渡回宫后,又忍不住想起容灼写策论。
这是他第次看到容灼写东西……
他不知道该怎形容这种感觉,那份策论已经不能用“不好”或者“离谱”这样词来形容,整个给人感觉就是奇奇怪怪,遣词造句都让他觉得陌生又新奇。
中午,周丰让人送吃食过来,他自己则直没露面。
于景渡帮容灼将策论重新改好时,已经过午时。
容灼拿过来看,发觉“大壮”文笔似乎还不错,语言流畅通顺。
“太好。”容灼仔仔细细看两遍,确保自己没有不认识字,这才将那份策论收起来,打算拿回家誊抄份。
容灼又从荷包里抓小把金叶子出来,递到于景渡面前。
容灼见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写篇。
他尽量没让自己写得太离谱,但毕竟隔着个语境……
所以当他把写好策论递给于景渡时,便从対方面上看到种极为复杂表情。
像是震惊,又像是疑惑,仔细看还带着点恍惚。
“问题很大吗?”容灼问道。
以他対国子学解,那里任何个学生,都不可能写出这样东西。
他无法理解,容灼凭借这样“文采”,当初怎可能被太子看中,还险些招揽?
若他没记错,当初黎锋似乎说过,容灼是太子要招揽人中,排在最前头那个。
这件事情怎想怎不対。
容灼穿书这久,直没被身边人怀疑过。
见対方没接,他忙解释道:“可不是拿钱打发你,是真觉得対人好,就得给人点实在。你帮这大忙,就想给你点好东西。”
于景渡被他这歪理逗得轻笑出声。
容灼见他笑,便拉过他只手,将金叶子放到他手里。
“去朝你家公子道个谢。”容灼道,“改日再请你吃顿好吃。”
少年说罢便冲他笑,而后溜小跑没踪影。
于景渡抬眼盯着他看半晌,敛去眼底情绪,“帮你改改,你誊抄份吧。”
容灼闻言如蒙大赦。
“别写得太差,不然爹会骂,也别写得太好,不想出风头。”容灼道。
“没读过太多书,写不太好,只是帮你改改。”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忙点点头,又朝他道谢,丝毫没意识到于景渡这话里有什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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