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也在被他触到瞬间,陡然惊醒。
“你回来?”容灼惊魂未定
作为个专业刺客,京城里能叫得上名字人,他多少都是听说过。
可他实在想不出江继岩人脉里,什时候多这号人?
“问他吧。”于景渡言简意赅地道。
他说罢便径直出那间屋子,刻也没多逗留。
江继岩看着于景渡背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殿下这不是来审问,倒像是来泄愤。他甚至怀疑,若非对方怕把衣服弄脏,指不定还有什样手段呢。
那人刚醒,于景渡便抽出匕首,朝着对方另侧肩窝扎进去。
他动作气呵成,不带半点犹豫,看上去也不费丝毫力气。
不知道还以为他刺不是人,而是块豆腐。
于景渡如法炮制,在这人另侧肩窝也挖个洞出来。
“给他止血。”于景渡起身将匕首还给护卫。
“盘问过吗?”于景渡不答反问。
“还没来得及。”江继岩道。
“亲自来吧,不想浪费时间。”于景渡冷声道。
江继岩当即便吩咐手下几句,亲自带着于景渡去关押刺客地方。
两个刺客这会儿都如丧家之犬般被扔在临时囚室里,他们大概没想到今日会这出师不利,有些不大服气,看向江继岩和于景渡神情则带着戒备和愤恨。
不过于景渡这手倒是颇有效果。
后头审问,江继岩几乎就没怎再费工夫。
于景渡回到客房时候,容灼已经睡。
不知是怕压到身上伤口,还是因为受惊吓害怕,小纨绔睡着时是侧躺着,身体在被子里缩成团,那姿势像是把自己抱住,在寻求某种依靠。
于景渡伸手在对方额头探下,摸到手冷汗。
护卫面色苍白接过匕首,这才发觉于景渡手上干干净净,竟连滴血都未曾沾上。
“拿绳子从他肩膀穿过去,将人挂起来,让大夫用药给他吊着命,别让他轻易死。”于景渡冷声吩咐道。
江继岩忙吩咐人去办,随后便有护卫进来,当着另个刺客面,就把受伤这个刺客像穿肉似穿上绳子。其间这人疼得昏死好几次,都被江继岩命人弄醒。
旁目睹这切另外那人,面色苍白如纸,再也没先前愤恨和戒备。
他望着眼前这个带着半边面具男人,试图从对方身上看出点端倪,却徒劳无功。
于景渡进门之后,话都没问,直接从旁护卫腰间抽出匕首,上前利利索索扎进其中个刺客肩窝处。半臂长匕首齐根没入,顷刻间贯穿刺客肩膀。
于景渡几乎不给对方反应机会,匕首在对方血肉里转几圈,不像是在刺人,倒像是想在对方肩膀上挖个洞出来。
江继岩身边护卫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场脸就白。
而被刺那个刺客,则痛得直接昏过去。
于景渡挥手,江继岩会意,弄瓢冷水泼到昏迷刺客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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