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什?”于景渡继续装傻。
容灼只当自己说得不够明白,不得不继续解释道:“就是和你没有……那个什……旁人能看出来吗?”
他似乎是怕于景渡还没明白,两只手食指勾到起示
若他突然改邪归正,难保对方不会又接纳他。
所以最稳妥法子是,在接下来这段日子里,他继续做他纨绔,直到明年春闱落榜,他就会成为个没有功名,品性又不端人。
届时无论如何太子都不可能再给他眼神。
“青石……”容灼伸手扯扯于景渡衣袖,红着脸笑笑,“有个事儿挺难为情,但是找不到旁人来问,只能问你。”
“什?”
“之前是不是直没正式跟你说过?其实来寻欢楼搞这多动作,就是为今日。”容灼边给自己倒杯酒边朝于景渡道:“讨厌那个人他不喜欢纨绔,就想着只要沉溺酒色,他就会看不上。”
容灼说这些,于景渡早就猜个八九不离十,所以闻言并不惊讶。
“你不会不高兴吧?这利用你。”容灼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有什可不高兴?对来说又不吃亏。”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这才松口气,又道:“不过跟你交朋友是真心,带你出去玩儿也好,带你吃东西也好,都是真心实意把你当朋友。”
问。
“对啊。”容灼道:“是不是煮茶都喜欢那穿?”
于景渡意味深长地看眼容灼,欲言又止。
他很想提醒这小纨绔,般富贵人家就算找人煮茶,也多半会找个姑娘,谁家会找个男人煮茶?
而且那人身白,温文尔雅……
“就是那个……”容灼四处看看,拉着他走到僻静些地方,“你也知道,虽然常去花楼,但是直洁身自好。”
于景渡见他这幅别别扭扭样子,就猜到他要问什。
小纨绔今日被周丰揶揄,戳破他未经人事事实,所以沉不住气。
“然后呢?”于景渡挑眉看着他。
“想问问你,就是这个情况……这个情况,你懂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凑到于景渡耳边问道:“别人是能看出来吗?”
“嗯,知道。”于景渡点点头。
容灼见状眼底便又染上笑意,像是放下桩心事般。
“往后还来寻欢楼吗?”两人吃完晚饭出来之后,于景渡朝容灼问道。
“当然要来啦。”容灼喝点酒,醉醺醺地朝他道:“不仅要来,还要变本加利来。”
所谓做戏要做全套,太子如今将他弃,只是他成功第步。
于景渡有些怀疑,容灼所说那人没看上他,是真没看上吗?
还是那人另有别打算?
可他现在身份没法朝容灼多说什。
这顿饭于景渡吃得没滋没味,倒是容灼浑然不觉自己处境,吃得无忧无虑。
于景渡目光落在少年笑意始终没褪脸上,心里稍稍有些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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