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怔,“花园里怎会有点心?”
“是他们家煮茶师傅在煮茶,不想喝茶就吃块点心。”容灼道。
于景渡敏锐地捕捉到什,“煮茶师傅?”
“对啊,还挺年轻,长得也不错,温文尔雅。”容灼道。
“是不是穿着身白?”于景渡
就算味道分不清,可酒是冷,茶是热……他竟也能分不清,看来多少是有些醉。
“那他为什没看上你呢?”于景渡问。
依着今日所见,他还以为太子并不会舍弃招揽容灼呢。
在他看来,太子是否介意容灼名声,全看舆论走向。
既然这些文人对容灼都没有什嫌恶,按理说太子应该也不会介意才是。
“来这里之后,也是第次这高兴。”容灼朝伙计吩咐完之后,走到桌边坐下,压低声音朝于景渡道:“你还记不记得朝你说要去和个熟人吃饭事儿?”
“记得,饭吃好?”于景渡问他。
“吃好,而且讨厌那个人,没看上!”容灼说着又忍不住快乐起来,起身在屋里踱几步,“往后应该都不必再怕他。”
于景渡看着他快乐样子,面上也忍不住浮起丝笑意。
他平日里大部分时候都没什表情,笑时候就更少。
房门外敲半晌。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在时候,门从里头打开。
“青石!”容灼兴高采烈地进门,先是把花瓶里花换新,这才朝于景渡道:“今晚带你出去吃好吃!”
于景渡看着他,佯装随意地问道:“今天怎这高兴?”
“遇到好事儿,当然高兴。”容灼道:“你面具呢?快戴上,已经让豆子去订好位子,咱们今晚去江月斋吃饭。”
可为什最后对方没将容灼留下呢?
“大概是嫌太纨绔吧。”容灼扬着下巴,看起来还挺骄傲。
但于景渡却不这认为,他总觉得事情还有蹊跷。
“你今日出……你和熟人吃饭时候,可有发生过什事情?”于景渡问他。
“也没有吧。”容灼想想,“中途喝多酒去方便次,回来在他们家花园吃块点心……”
容灼见他笑,险些看得呆住,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你笑起来还挺好看。”容灼傻乎乎地道。
于景渡收敛笑意,问道:“那个人没看上你,是因为你喝醉吗?”
“也没喝得太醉。”容灼又走到桌边坐下,“他们酒不知道为什,喝到最后没什味道,喝得有壶多吧,都没醉。”
于景渡顿时有些想笑,心道这人竟真没尝出来自己后来喝是茶?
于景渡什都没说,却依着他话找来面具戴上,跟着走路都恨不得蹦高容灼出寻欢楼。
花姐倚在门边看着自家殿下背影,心里都替对方觉得累。
明明前脚刚快马加鞭地赶回来,扭脸就若无其事又跟着容小公子走……
啧!
“第次见你这高兴。”于景渡朝容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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