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早已得暗卫吩咐,见容灼却还是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
段峥简明扼要地朝她说来意,花姐才意识到事情远比暗卫传达更为离谱。
外人不知道,她早年得过于景渡恩惠,两人表面看起来毫无交集,实际上却是过命交情。
否则于景渡私自回京,也不会
容灼目光在他身上扫,“你不会是去找姑娘吧?”
“嗯。”段峥也不否认。
“表哥,你这样可不行,男人还是得管好自己身体,不然将来你脏……”
“你自己都要给小倌儿赎身,怎还教训起?”段峥打断他道。
容灼被他噎,只能将后头规劝话咽回去,“也是担心你身体。”
“男。”容灼道。
段峥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他眼,目光带着揶揄。
容灼想朝他解释,又忍住。
他帮于景渡赎身,除怜悯对方处境之外,也有另层考虑。
他既然要营造自己纨绔人设,还在花楼里办包年贵宾,若是再赎个人出去,岂不是对搞坏他名声更有利?
欢楼里姑娘和小相公,都是幼时家中因为各种变故落奴籍,没有官府文书,哪怕有银子也没法把人赎出来。”
他没告诉容灼,自己在寻欢楼里也有看中姑娘,若是能赎出去,他早就将人赎走安置。这文书按理说也不难弄,可这种事情本就不光彩,哪怕段家和容家都有能说上话人,他也没那个胆子去求家里长辈给他弄文书来赎人。
段峥纨绔归纨绔,却也不是个傻子。
他知道家里虽然纵着他,但并非毫无底线。
所以这些年来他不管怎胡来,始终不敢去触碰那条线。
“放心吧,你表哥也不是那乱来……”段峥道:“来这里只是为个姑娘,而且已经将她包,只是现在弄不到官府文书,没法将她赎出来。”
容灼有些意外,问道:“她也喜欢你吗?”
“嗯。”段峥点点头,眼底闪过丝温柔。
容灼看惯他流里流气样子,见他这副神情倒是有些意外。
与此同时。
如今虽然赎人不成,借机把人包下来,效果也是样。
往后他闲就来花楼找人喝喝酒聊聊天,这不就坐实他纨绔名声吗?
两人同从客房出来,去找花姐。
容灼突然想起来什,朝段峥问道:“表哥,你方才去忙什?”
“没什。”段峥脸红,嘿嘿笑笑。
而在他看来,若是他去求文书赎人,定会越过那条线,后果肯定是吃不兜着走。
“那这是白朝人吹牛?”容灼道。
“倒是有个法子。”段峥道:“你现在不是包年贵宾吗?你索性把那个姑娘……还是小相公也给包,这样来人虽然出不去,但是也不用伺候旁人。等将来有法子,弄到官府文书,若你还想赎人就再把人赎出来。”
容灼听这法子倒也可行,当即便答应。
“那人男女?”段峥朝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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