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蛋,你脑袋被驴踢啊,咱们俩和卢疯子块呆多少时间?秉性、爱好、出身、谈吐,都太解,那能样?”小木道。
“咝……好像是有点难,哎可觉得,难住正常,难住你不可能啊?你知道们来这儿见你有多难?省厅保密处备案、省厅办公室出函、要不是认识你,他们来都不告诉……啥也别说,你要说不行,那就是阎王爷摆手,没治,立马打道回府。”党爱民斩钉截铁道。
太绝对吧?樊赛丽还没明白,小木却笑,笑斥着:“你个文盲,是药王爷摆手,才叫没治。”
“文化就这高,要不是半路遇上你,怕是都没有今天……你是命里贵人啊。”党爱民道。
小木斜着眼瞥着他,笑,笑着道着:“收回说过话,你还是有长进,最起码拍马屁功夫长进,把老子捧得这有成就感……哈哈。”
能忽略不计?”党爱民没明白。
“这说吧,行骗二十年,相当于从菜鸟已经成为摘花飞叶皆可伤人高手,遇人骗人、遇鬼骗鬼,已经无所谓,逮谁骗谁,说不定这做假钞和fd,都是被他拐。”小木笑着道,看完案卷,对这类奇葩人物景仰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不绝。
就是啊,这是要把置于黑白追杀,全民公敌地步啊。
“初始动机?”
“犯罪思维?”
“那你说……真没治?”党爱民期待地问。
“你来找,也是病急乱投医,那这个半吊子医生不给你点诊断,说不过去啊,说说想法啊……”
“等等……”
党爱民拦住话头,樊赛丽赶紧地拿出录音,生怕漏掉,准备好小木笑笑道着:
“首先,初始动机、
樊赛丽和党爱民听得云里雾里,面面相觑,却是明白,小木这个半吊子心理学家改行这长时间,是精进,还是退化。
“别奇怪,不需要拼命嫌疑人,那你就得烧脑,首先,你们资料太残缺,这个人成长环境、受教育情况,几乎都没有;次之,有关他服刑期间东西,怎记载这少?第三,线索没有、分析没有,就靠你们这样盲人摸瞎马,这能摸得着吗?”小木反问着。
这个不好说,党爱民讲,上世纪撤乡并镇,乡镇学校撤大批,去哪儿找旧资料;樊赛丽说,服刑监狱查,在皖省,不过司法监狱管理系统也经过数次改革,数所效益实在不佳监狱早被撤,王寿和服刑监狱就是其列,等整个罪案系统电子化时,能提供服刑资料已经寥寥可数,没把姓名、性别搞错就已经不错。
“那你们什意思?就是诸葛亮也得知道生辰八字才能掐算啊?啥都没有,你让凭空想?”小木这回是真怒。
樊赛丽尴尬到无以复加,看看党爱民,党爱民战战兢兢道着:“也不是没有吧……这有这作案经过?你当时逮卢鸿博,不就是看看,就揣摩着他和杨芸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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