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代千五不少。”党爱民道。
“那之后呢?拐带什样女人,都比拐有夫之妇容易啊?而且没有心理道德上压力,他为什专拐有家少妇?这不纯粹是钱原因,拐这类开销更大。”小木问。
这谁知道?或者,谁去想这深?两人傻眼。
“还有,到贫困县拐走工人,那这个领域他肯定接触过,否则这馊主意他自个想不出来,长什样苗,得有什土壤……再看往后,境外留学,他是顺着潮流走,找漏洞呢……至于把毒贩手里货拐走,反倒可以忽略不计。”小木道。
“怎可
要命。”小木道,事情有轻重缓急,恐怕老拐捅到马蜂窝里,蜂涌而致警察不会放过他这个重要知情人。
樊赛丽无言以对,她换着话题道着:“那就给点意见,别让千里迢迢空跑趟……您别介意,这不是命令式,R7伪钞电版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发现,迄今为止没有找到根,它存在时间越久,对整个社会危害越大。”
小木呶呶嘴,给个摊手姿势,有点爱莫能助,他看着专心党爱民道着:“秃蛋,不是不帮你,你让怎帮啊?没学过周易,算不出他在哪儿啊……而且还有个问题,这王寿和可是个拐王,你们怎知道,他手里假钞,是不是骗来?他未必知道发源地在哪儿啊。”
“线索……不管他骗来、偷来、买来都不重要,只要这条线没有断,就有地方找。而现在没头苍蝇乱转悠啊。”党爱民道,副苦大仇深为难样子。
这样子看得小木真不忍,他抚着下巴,思忖良久,那两人眼巴巴看着,这重任实在是不堪呐,小木犹犹豫豫半天征询似地问道:“要是实在没办法,就试试从他初始动机上想思路。”
“初始动机?”樊赛丽愣。
“你指……最初犯罪动机?都找不到,找动机干嘛?再说都多少年?”党爱民气愤,估计千里迢迢得到个这个思路,实在让他失望。
小木却是怒,吧唧拍桌子,吓两人跳,就见他指着党爱民道着:“竖着耳朵听,初始动机对于个人犯罪手法形成,直接起决定性作用,而且动机研判,会很有助于你找到嫌疑人作案思路,有作案思路,才有可能找到他逃匿思路啊。你真是长进啊,你们以案抓人早落后几十年。”
“可距离他初次入狱,已经有二十年啊。”樊赛丽如是道,有点匪夷所思,那意思是在问,有什用呢?对呀,有用吗,党爱民不屑地道着:“就找到动机有什用?”
“真有用,打个比方,这作案就像做爱样,你辈子和多少人共做过多少次估计你自己数不清,但第次失身绝对记得很清楚……这个第次对个嫌疑人犯罪思想形成起着决定性作用……比如这个拐王,他不能无缘无故就去拐卖妇女吧?况且这挣得并不多,卖个媳妇才收千五,良心价啊。”小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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