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选择。”范无慑站定在解彼安身前,轻轻钳住他下巴,“待拿到天机符,这世上就再无人与为敌。”
解彼安把打开那只手。
范无慑眼神沉,抓着解彼安肩膀将人按在墙上,有力大腿挤入解彼安两腿间,令他无处可逃。
解彼安那强自镇定眼眸中隐隐有丝慌张。
“做你师弟时候,为个吻,要连哄带骗,可是你会心甘情愿亲,也愿意陪你演下去。”范无慑用拇指指腹慢慢抚过解彼安下唇,层纤纤羽睫挡住
日游和夜游呢?他们能找到江取怜吗?
解彼安也试图逃跑,自然是无果,如今这处境与在赤帝城时相比,也不知道哪个更凶险。
几天没现身范无慑闻声赶来,他瞥眼屋内狼藉:“你逃不出去,别白费力气。”
“这里是不是浮梦绘。”解彼安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是。”
这刻明晃晃心。
范无慑放开解彼安,快步离去。
像气力被从体内抽离,解彼安踉跄着坐下来。他眼眶发热,鼻尖酸涩,太阳穴位置不住地袭来阵阵尖锐地痛。
声“师兄”,勾起他绵绵不绝回忆,曾经陷过心,动过情,因为想起个人就欣喜甜蜜,因为身体碰触而意乱情迷,俩人之间经历所有,都对他从里到外地留下永远无法抹除印记。
前世他,对宗子枭只有被强迫恐惧和背德羞耻,哪怕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得不臣服,但心里没有刻不在抗拒。可这世……这世宗子枭套着具让他毫无防备外壳接近他,仗着对他解将他心绪玩弄于股掌之间,当他毫无保留地献祭信任和真心,才发现这是场彻头彻尾骗局。
“你们在谋划什,为什要藏在这里。”
范无慑面无表情道:“在赤帝城伤灵脉,此前直在这里养伤。越危险地方反而越安全,最重要是,这里离阴阳碑很近。”
“你想干什?你们要回冥府?”
“废话,不回冥府,如何拿到天机符。”范无慑缓缓走近解彼安,“到时候,需要你给引路。”
解彼安握紧拳头:“不会给你引路!”
他怨恨和愤怒,可他也喜欢个最不该喜欢人。
解彼安在痛苦和困顿中僵坐许久,脑中突然闪过丝灵光,他及时抓住,他知道这岩土看起来为何眼熟,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浮梦绘——
江取怜挑选浮梦绘作为藏匿之处,这步棋走得又险又好。崔府君派出无数阴差寻找他们,他们却就在距离酆都城不过二三十里处,而浮梦绘鱼龙混杂,是九州大陆上有名不法之地,哪派势力都不会随便进入,在这个地方要找人,实在是难如登天。
崔珏也很难想到江取怜和范无慑会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解彼安知道浮梦绘里有许多阴差巡逻,但他个都感知不到,显然是被封在结界里,没有无穷碧,他就无法和阴差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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