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余舟解,哪怕对方有心少吃,到饭桌上也未必能控制得住。
“今天带你出去转转吧,顺道去看看琴师。”裴斯远道。
上次琴师说愚去大理寺看看章太医他们试剖,裴斯远和余舟商量过之后,觉得可以带对方去看看,也算是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乘着马车去琴师住处,余舟半路上直撩着车帘往外看。
“你看什呢?”裴斯远好奇凑到他旁边也跟着往外看。
如今眼看就要彻底愈合,又来这下,而且新伤落在旧伤上,比上次看着还严重。
唯值得庆幸是,这次是打鞭,否则余舟都不敢愚裴斯远后背会变成什样!
余舟原本打算这两日就搬回余府住。
但是裴斯远身上又添新伤,他便只能再多留几日。
“这两日怎吃这少?”这日用过早饭后,裴斯远有些担心地问道。
“行,等伤好,咱们就起回去当值吧。”裴斯远道。
他帮余舟束好发之后,余舟便取伤药过来,示意裴斯远脱上衣上药。
裴斯远表情微闪,“伤口今日可能有点变故,你别害怕。”
“怎?”余舟忙道:“昨日看都愈合得挺好,你是不是练武时候扯到?”
“呃……那个……爹不高兴,抽鞭。”裴斯远支支吾吾地道。
定不会有事。”
余承闻无力地点点头,看起来下子苍老好几岁。
裴斯远知道这个时候多说无益,朝他恭恭敬敬行个礼,便告辞。
这会儿余舟刚睡醒,正在慢悠悠地洗漱。
他见裴斯远从外头回来,也并不意外,只当对方是早起练武去。
“记得这里有家蜜饯铺子。”余舟道:“上回去琴师那里,看他桌上
“可能是那日吃多伤着胃口。”余舟道。
裴斯远留意着他神情,问道:“你不会是怕长肉,故意不吃吧?”
他可还记得余舟那晚反复照镜子,担心自己长肉事。
“不是。”余舟忙道:“是真没胃口。”
裴斯远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这才作罢。
余舟闻言惊,忙伸手帮着褪去他里衣,被他背上这条新伤吓跳。
“你爹怎这狠心?”余舟不解道:“他明知道你身上有伤,还下这重手?”
“没事,不怎疼。”裴斯远伸手往后摸,在余舟手指上捏捏,安慰道:“底子好,恢复得快着呢。”
话是这说,可余舟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裴斯远背上伤,可是他天天盯着上药好起来。
“你嘴怎破皮?”余舟问道。
“有吗?”裴斯远伸手抹,“磕到吧。”
余舟忍不住又看眼,感觉那伤口像是被人打,但谁敢打裴斯远?
“睡得好吗?”裴斯远拿过木梳替余舟梳头。
余舟懒懒地打个哈欠,睡眼惺忪地道:“看来爹说没错,真不能直赖在你家,现在越来越懒,觉都跟睡不够似。过几日就回宫当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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