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今日得知真相后,本就内疚万分,这会儿见他如此狼狈,顿时心疼又自责。
“你昨日为何……为何不告诉?”裴父问道。
“伯父是您至亲手足,他如此算计于,怕爹得知真相后伤心。”裴斯远道
次日晌午,管家差人来朝裴斯远说,裴父被皇帝召进宫。
余舟得知此事颇为惊讶,“陛下为什要召你爹进宫?”
“陛下早些年离京云游时候,与爹颇为投缘,如今爹难得进京,依着陛下性子将人召进宫去叙个话也是情理之中事情。”裴斯远道。
他说着看向余舟,挑眉笑,又道:“当然,最重要原因是昨晚让人给他送封信。”
怕余舟不明白,他又耐心解释道:“托陛下朝爹说些好话,爹心软知道错怪,今日回来必定会后悔万分。届时想怎使唤他,那不就是句话事儿吗?”
他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余舟有孕在身,说什也不可能让余舟饿着。
果然,裴斯远看眼他爹命人送过来饭菜,都是补身子。
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合余舟胃口,幸亏他早早让人替余舟准备饭菜。
当夜,杨鸣来趟裴府。
裴斯远写封信,吩咐他拿着自己腰牌连夜送进宫。
子似,这会儿更是将习武之人英武之气展露无余。
余舟每次目光“路过”他时,总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
但每次看得久,自己又会不好意思地转开。
“你爹打你,到底是不是和有关?”余舟问道。
“嘶。”裴斯远不想回答他问题,拧着眉卖起惨,“你不好好吃饭,就去穿衣服。”
裴斯远所料分毫不差。
当日午后,裴父便让管家将裴斯远叫去前厅。
裴斯远找件中衣穿上,出门之后用后背在廊柱上撞下,纤薄中衣顿时洇出血迹。
裴父见到裴斯远时,便见他额上渗着细汗,唇色也有些发白,看上去十分狼狈。
“爹。”裴斯远进门便朝裴父磕个头,生怕对方看不见自己背上血迹似。
“裴副统领,要不属下去朝老爷子解释下吧?此事明明不是您错,没必要受这个委屈啊!”杨鸣道。
“你还是送你信吧。”裴斯远道:“你这笨嘴拙舌,到时候解释不好,这顿鞭子算是白挨。”
杨鸣拿着信问道:“那需要朝陛下再说什吗?”
“信给他他自然就明白。”裴斯远道。
杨鸣闻言忙点点头,拿着信出裴府。
余舟生怕他胡来折腾自己,只得重新拿起筷子。
不过就在他想着要怎把饭分半给裴斯远时候,又有家仆端着个托盘进来,上头依旧是人份饭菜。
“老爷吩咐让给余公子送来饭菜。”家仆将饭菜放下道。
余舟脸惊讶地看向裴斯远,问道:“你怎知道你爹会让人送饭过来?”
裴斯远挑挑眉,心道自家老爹生气归生气,但不至于糊涂到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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