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甚至觉得,裴斯远责任点也不比自己少!
毕竟吃苦受伤人都是他,如今战战兢兢怕被皇帝迁怒人也是他!
他不知道是,尽管裴斯远没有追查此事,但事情还是第时间就传
可裴斯远并没有那做,这是为什呢?
是因为不想,bao露自己在反派身边安插眼线吗?
毕竟,如果提前不知道反派部署话,昨晚事严格说起来就是“个人半夜闯进他屋子,给他下药,还主动送上门让他……。”
此事众人当个乐子说几日也就过去,若是大张旗鼓查,少不得要闹得满城风雨。届时裴斯远面子要不要且不论,皇帝脸面肯定也好看不。
国之君头上长草……
柳即安来这趟,大概就是为朝余舟说说今日寻欢楼见到“乐子”,说罢又絮叨会儿便告辞。
小寒将人送到余府门口,这才心事重重地回来。
他并不是个愚笨人,脑子甚至比自家公子都还活泛些。
结合着余舟今晨回来后表现,以及方才柳即安说得这番话,他心中早已隐隐有个猜测。
“公子……”小寒看向余舟,见他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就连唇上都没什血色,想要问出口话便硬生生咽回去,改口道:“明日要不要去衙门告个假?”
床单,早晨起来满大街人都知道……”
他说着又大笑起来。
余舟面上红阵白阵,别提多尴尬。
好在柳即安忙着乐,并未留意到他异样。
“后来呢?”余舟问道。
余舟想到此处,不由又有些犯怵。
毕竟,皇帝头上那草是他亲手种上。
他现在唯愿望就是,裴斯远碍于皇帝脸面,选择吃这个“哑巴亏”,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别再追查,也别再过问。
况且真要追究起来,裴斯远昨晚也不是无辜啊。
虽然事情是余舟起头,可后头裴斯远也没少主动。
余舟闻言这才想起来,原主虽然年纪也不大,却是个有差事人,似乎是在哪个衙门当个小主事,官儿挺小,但差事也清闲,整日偷懒摸鱼混日子。
若非如此,原主也没心思整日跟着柳即安厮混。
“让想想吧。”余舟道。
依着柳既安所说,裴斯远早起来并未将事情闹大,至少对外没有提到别人试图“陷害”他事情,否则流言绝不会局限于那些半是揶揄半是看热闹内容上。
若是裴斯远想查,只要顺着昨晚在寻欢楼里出现过人,而后对质,很快就能将昨晚人找出来,毕竟余舟身上伤是做不得假。
“什后来?”柳即安道:“哪有后来啊?”
余舟怔,问道:“裴……裴斯远没找人去……追那个人吗?”
“追什追,他自己带来人,自是知道对方去处。”柳即安道:“就是那床单闹得怪丢人,现下半个京城估计都传遍,哈哈哈哈。”
余舟:……
那个窗户确实很高啊,跳下去崴脚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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