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二王爷闻远并没怎掺和其中。
至此,太子和安王两兄弟算是彻底撕破脸,太子安王相争,闹得几乎满朝上下人尽皆知,倒是闻楚自钦天监奏星宿不利后,直没出过什风头,十分低调。
但就算再怎低调,婚事没成,封王出宫之事却是不能推迟。
年关前夕,潜华帝颁旨意,册皇七子闻楚为容亲王,赐府宅,但考虑年关将至,还是留他在宫中过年,等年后再搬出宫去。
闻楚这下成众皇子中唯个未曾成婚便出宫建府,毕竟小皇孙才没不到半年,齐皇后不提,他婚事要延多久,自然也无人敢多问。
得上是个理由,可却也未免显得过于牵强些。
可……可若说他两个是心中对彼此都有情意,这件事就显得没那难以解释。
德春被自己发现震惊,暂且不提,朝会上安王闹几日,把太子当年清查盐务不力,包庇地方*员事当着群臣百官面捅个底儿掉,潜华帝震怒,虽然也不知道是震怒自己当年被太子蒙蔽,还是震怒安王当朝捅穿此事,做事半分不顾天家颜面。
总之这事不能没个交代,最后以潜华帝申斥太子,东宫禁闭个月收场。
安王大概是觉得这惩罚轻,对不起自己在两淮辛苦大半年,很不能接受,进宫闹几回,然而最后落得自己也被申斥顿,终于不敢再闹,只得悻悻作罢。
终于熬到主子要封王建府这天,春晖殿里上上下下,人人面有喜色,都很有些盼出头来意思,连闻楚贯看不出喜怒颜色,领旨后也赏些酒下去给内侍宫人,又放他们日不必当差,许他们松快松快。
自江南回京后,这半年来青岩待他都既规矩且恭敬,再无当初船上与汪家那日失态,闻楚知道这人心防颇厚,并不是能轻易动摇,见他如此,也并不强求,只打算着等以后,自己真到能给青岩承诺时候,再把切和盘托出,告诉他自己心意。
只是尽管如此,年节将至,又出宫在即,等出宫去,在王府就不必如在宫中这样有许多规矩,他忆起当年自己还是应王时,和青岩在王府旧事,心中只觉得颇为温馨,如今又要和青岩进王府,只是却是容王府而不再是应王府,好在青岩仍是那个青岩。
和这个人
潜华帝大约是顾及太子丧子才没多久,虽然仍在气头上,但也给闻述这个储君留些颜面。
只是潜华帝想要此事发展止步于此,京中太子党和安王党却似乎从此事里闻出味儿来。
除个八皇子闻追,诸皇子都已成年,个从前大家都捂着盖着议题,终于不得不摆上明面——
夺嫡之争。
太子虽然已立,但论嫡论长,安王都比闻述更加名正言顺,如今安王有和弟弟相争之意,底下人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朝堂上每日争议不休,大事小情,但凡太子党说好,安王党必定裹乱,但凡安王党主张,太子党必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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