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里橘气，玫瑰战
霍燃握紧
手机，好像要握住
个转瞬即逝
幻觉。
他连声音都发抖。
“那你……教过他什
流行语？”
陶知越有问必答：“嗯，
想想。”
“有绿茶、内涵、安利……”他顿顿，“不对，安利是他自己学会，作为中年人来说，很羡慕他学习能力和接受新事物速度……”
陶知越忘记手机那端霍燃，陷入自己世界。
“他昨天跟说，他喜欢上个女生，还是见钟情。”
“应该祝福他，已经到中年，没有谈过恋爱，终于有喜欢人，应该是件开心事。”
“但怎也开心不起来。”
霍燃听着听着，眼里渐渐浮上不可置信。
霍燃没有忍住不断叫嚣好奇心，“可不可以问你，今天是为什喝酒呢？”
他直觉陶知越不像是喜欢喝酒人。
陶知越沉默会儿，正当霍燃又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不安地想要撤回提问时候，他很小声地回答。
“喜欢上个不该喜欢人。”
霍燃连呼吸都停滞片刻。
现在换霍燃不肯承认他喝醉。
“不用对不起，你这样很好。”
凌晨对着大堆文章纠结性向时光仿佛变得很久远，霍燃已记不清那时自己在思考些什。
他只觉得现在切都很好。
霍燃长久地伫立在窗前，不愿移开视线。
霍燃下意识忽略掉中年人之后那段。
他心情陡然间雀跃起来。
即使喝醉，陶知越也记得与他有关点滴。
“然后还有橘里橘气……”说着说着，大脑反应很缓慢陶知越又卡住，“噢，橘里橘气好像不是他，是别人。”
听到这里，霍燃觉得全身都僵硬，血液却滚烫得如同沸腾般。
这个描述，为什这熟悉？
……除人到中年这点。
霍燃忍住心头悸动，声音强装镇定，“为什觉得他是中年人？”
陶知越对他激动毫无察觉，本正经地解释道：“因为他不上网，什流行语都不懂……还用很老土风景照当头像。”
整个世界霎时只剩下轰然作响心跳声。
好不容易刻意忘记“陶医生有喜欢人”这个事实，又重回脑海。
原来陶知越是为那个人才喝很多酒。
内心顿时片酸涩，霍燃简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才算得体。
他沉默少顷，听见陶知越很懊恼自言自语。
“明明知道他是个直男，而且没有见过面，为什还会控制不住地喜欢上他？”
陶知越或许就在他目之所及某条街道上慢慢地走着，在路灯照耀下，走向家方向。
他们明明素昧谋面，霍燃却觉得自己清楚地见到这幕。
清瘦颀长身影被暖黄色灯光笼罩，在柏油路面上留下个斜长影子。
“今天喝很多酒吗？”
陶知越仔细回忆下，“嗯……没有很多，但是忘记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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